感觉到了一股凉气,木子兮一惊,才发觉到了他们在干什么,直接一个猛推,推开了慕容景故,慕容景故没有防备,被木子推的后退了两步。
木子兮的微颤,“我…我还没准备好。”
慕容景故被木子兮推的也缓了过来,直接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烈酒,一饮而空。
木子兮整理好衣襟,又褪去了外衣,只留里衣,躺在了床榻里处,对着慕容景故开口道:“时辰不早了,先休息吧!关于这件事,再过些时日吧!”
慕容景故见此,也褪去了外衣,熄了烛火,躺在了外侧。
夜安静的出奇,她面向墙壁,他把她搂到了怀中,“兮儿,我…我…”
他要说什么,木子兮自是心中明了,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你不用自责,你没有错,该自责的人应是我,你是夫我是妻,这本就是家常事,只怪我还没有试着去准备这一切。”
慕容景故直接将他又搂得紧了些,她的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处。
似是这一夜有她作伴,他很快的就睡了去,且睡得很安逸,再次睁眼,日光已经照射到了床榻上。
他看了一眼她那熟睡的巴掌小脸,又转过头走下床榻,他整理好衣衫,走出了屋外。
“王爷,皇上请您去皇宫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慕容景故一出寝房门,清风便对着他道。
慕容景故轻点了一下头,“快去备马车,”便走出了故王府的府门。
皇宫内,慕容景遂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轻柔着太阳穴。
父皇驾崩的早,在建立了慕容国不到七余年就驾崩了,他年少称帝,得亏慕容景故,慕容景故早在八余岁时就已能上山擒虎,十二余岁时,就已带兵出征缉拿反贼。
这立下的一桩桩事,他都比他更有资格称帝,可他就是不愿,后只能他继续身披着龙袍。
脚步声越发的近,慕容景故走进御书房内,行礼道:“皇兄。”
慕容景遂示意他坐下,“皇兄今日一早便宣臣弟前来,可是有何要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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