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这几天见面的那些人,曹华、胡老师、徐浩,他们都有收到这样的信封,信封都是塞在门缝里,或者门口的鞋架里,信封上洁白干净,看不出任何信息,但让人毛骨悚然。就算是可卿,也不可能知道所有人的身份信息。到底有多少人收到这样的信封了呢。我是本就打算要前往的,那么,我们这些人中,有没有本不打算前往的呢,收到这样的信封,算不算是一种威胁呢。
机票的始发地都是我们所在的城市,于是我们宿舍约好在目的地机场等对方。看的出机票买的很用心,不是为了便宜买凌晨的航班。我们都是9点多的飞机,到了S城差不多十一点左右。我查了下,我的机票一千多点,那么就算均值一千,这么多人,也不少钱嘞。虽然机票都是一张,有去无回,也许是估不准我们什么时候回吧,也许另有安排。
我们宿舍三人在机场碰头后,换上夏装,把冬装放回箱子里。S城接近热带,一年只有一季,最冷不过穿件长袖外套,三月来S城真是舒服,也来的原因让人不舒服,想想如果是小玉的婚礼该有多好啊,我们可以四个人一起来,就算小玉不会给我们报销机票我们也开心。往出口走,看见接机厅里有两位西装男在攀谈。吸引我注意的是,其中一人举着写着“可卿”的牌子,另一个人手里也有写着“可卿”的牌子,只不过他没举起来。举着牌子的人,模样年轻,笑起来坦荡而开朗,时不时还会手舞足蹈,对比之下,另一个人阴郁很多。他腰板笔直,没有过多的小动作显得成熟很多,西装穿的很丰满,看得出他的胸肌练得很好,戴着黑色圆沿帽,正好挡住了他的上半张脸,笑起来只有一边嘴上扬。他们举着一个死人的名牌,为什么笑得这般欢快。
我们走上前去。我有点不满他们的开心,恶狠狠地问:“有什么开心的事啊,不如给我们也听听。”那个手舞足蹈的人似乎一时没反应到我的态度,脱口而出:“真是难得遇见,他也在越南待过,我早年在越南讨生活的。”那个胸肌西装似乎对我很惊讶,稍稍抬点帽檐露出眼睛上下打量我。我对这眼神很不舒服,也回敬他一个上下打量的眼神。他避免与我眼神接触,示意那个年轻人先送我们到山庄。
这个人我好像见过,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路上,那个年轻人向我们介绍,他是上官炆的司机,这几天的任务就是接为可卿而来的人。我问他上官炆和可卿是什么关系,他说听上官炆说过,好像是像妹妹一样的人,具体他也不是很清楚,让我们直接问上官炆。
车一路开进山庄,山庄一半是私人住宅区,一半是商用区,做高端别墅酒店的。我们拐进商用区,在一栋别墅前被放下,司机小伙让我们直接进去,里面会有人给我们分配房间。这栋别墅和我们进山庄时看到的那些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白墙棕瓦,歇山顶,三层楼,应该还会有阁楼。周围绿化做的很好,是房子在大自然中,不是大自然在房子间。
大门敞开,我们走进去,就看见大厅左边有个泳池,泳池一直延伸到别墅的后院,这应该是里外式泳池,有自动卷帘盖。大厅的右半部分是开放式厨房和餐厅,已经有人三个人在忙活午饭了。这三个人穿着同样的衣服,头上戴着耳麦,是工作人员。其中一人见我们三人走进来,勾着头往旁边的储物间里喊了一声。从储物间里出来的人问了我们姓名,然后引我们上二楼,还告诉我们先收拾一下,十二点可以下来吃饭。我们仨一人一间房,都在二楼,二楼一共有四个房间,看得出是四个不同功能的房间临时改成的卧室,不过收拾得倒也舒适。
我收拾完,想简单地冲个澡,促进身体适应温差。我这个房间没有独立卫浴,但房间里摆放着洗漱用品,我拿上东西往门外走去。刚开门,与维维撞了个脸对脸。她把我推回房间,关上门。张着嘴想说什么,又突然停住了。她四处查看我的房间,没有什么发现后,打开电视,把声音放大,悄悄与我耳语,行为像极了女特工。
她说:“机场那个人,不是送我们回来的那个年轻人,我见过,尽管我很害怕,但我记得他的样子,是那个男人。”
维维慌张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个男人,平息暴力事件的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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