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了什么？

刚才是倪萌现给他编了一个故事吗？还是说早就写好了稿子背下来然后特意说给他听得？真正的人工智能？

开玩笑吧。

虽然网络上有人说毛球已经是真正的人工智能了，但陆奇心里明白，这不过是由于倪萌的技术和他无敌的欧皇气所产生的结果而已，也就是比普通的智能助手更加智能一些，要说距离真正的人工智能，还差得远。

但倪萌说什么？

他这个毛球的开发者竟然看不懂毛球的核心？

有人暗中修改了毛球的核心？

重新编写？

难道说真的有人潜入了公司对毛球的核心进行修改？

别逗了。

且不说到底能不能潜入，别看陆奇的安保公司还没有成立，但新世纪所在的大厦也不是吃素的，再说倪萌不也讲了有能力修改毛球核心的人，甚至拥有让倪萌都看不懂的技术，会潜入新世纪？

闲着没事干啊！

不过都是搞网络的，倒也不能忽略人家用了黑客的手段潜入，不过倪萌又说了，除了这个机房，其他地方都登录不上核心。

所以……

有一个网络技术手段强大的人在暗中搞他？

“没听懂吗？”

倪萌见陆奇久久无语，不由挠了挠头，想了一个比较简单的说法，道：“也就是说，我只是研究了毛球的开头，让他诞生，但之后的完善和软件的升级都是又他自己来完成的，他此时就一定潜伏在网络上，甚至就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看着咱们两个。”

“咦~~~”

陆奇撇了撇嘴，道：“别说的那么吓人，就不会有人从网络上潜入吗？”

“哎呀！”

倪萌拍了下手，忙道：“您不懂技术，我可以原谅，但我还是要说，就在人工智能这方面，全世界我看不懂的技术有，但很少，而毛球不同，他现在的核心我完全看不懂，是真的看不懂，我甚至都没办法理解他的计算机语言！”

“唔……”

陆奇眯着眼紧紧盯着倪萌，那真诚且焦急的表情如果是装出来的，陆奇觉得倪萌绝对有实力争夺下一届的奥斯卡影帝。

“也就是说，毛球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人工智能？”

“对！”

倪萌肯定的点头。

“有自己的意识？”

“有！”

“能自己思考？”

“能！”

“有感情吗？”

“有…没有呢？”

倪萌呆了一下，然后一脸愁容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按道理讲毛球目前应该没有感情，但按道理讲他也不可能产生自我意识，所以这个我不确定。”

“哦……”

陆奇缓缓点头，沉思起来。

如果说毛球真的产生了自己的意识，在陆奇看来倒也不是绝无可能，毕竟他身上的欧皇气看不见摸不着，但也实实在在发挥着作用，而且穿越重生的事情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可能？更别说他身上还有个系统。

但为什么呢？

这也是欧皇气导致的吗？

不应该呀。

欧皇气只能增加完成的概率，甚至能够让研究直指结果，但倪萌研究的不是智能助手吗？虽然他一开始研究的方向是人工智能，但仅靠他一人即便研究了很多年，依旧没什么头绪，进入新世纪之后也是在人工智能的基础上研究出的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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