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我投降!”
斯年举手抱头,示意投降。
可他没有罢休,声色绵长又怒意地开口:“你碰她哪了?”
“我……我没有。”男人颤抖着身子,双眼被打得红肿,紧紧闭着不敢去看。
“我问你碰她哪了!哪根手指碰的!”那人怒气直逼,低沉的嗓子看似平淡,却勾着天火般滚滚的怒气。
“我……我没有。”男人抱着膝盖,依旧辩驳。
那人起身,掏出口袋中随身携带的打火机,将男人的手指尖放在火苗中烤。
“别!”男人疼痛地喊出声,连声祈求着:“求求,求你,我小手指碰了,小手指。”
“哦?只是小手指?”那人凤眼一眯,又掏出一根烟,点开了烟后,将烟头摁在白嫩的手臂上,双管齐下。
“我错了,大哥你行行好,你先放开我吧。”
他痛苦着,嗓子因过度祈求被磨地阵阵嘶哑,就快绝望。
没成想那人没有再动,长腿一跃,从他的眼前走开。
斯年这才缓缓抬头,疼痛地倚在沙发旁,看清了来者,泪涕横流的眼里挂着大大的吃惊和畏惧。
“深爷?”
不对,语落,斯年摇了摇头。
他不是深淼,不是他认识的任何人。
眼前的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压,仿佛能瞬间将他死死压制,这种来自地狱的味道岂是他周边的人能散发出来的。
这是与生俱来的。
看到打架全过程的季心愣了,脑海还来不及反应,身子被一双熟悉温暖的大手托了起来,一记横抱,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心心,你怎么样?”醇厚浓香的嗓音中混着上好的威士忌香,还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沙哑的呼吸声蹿过季心的耳心,与隐形耳机中的声线浑为一体。
这种漫不经心的关心,能让季心感到窒息的声音,只有一个人。
那个季心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无意中,她唯一认可的一个朋友。
他叫,傅忘川。
“我没事。”季心摇摇头,看了一眼被撬开又巧妙锁上的门,微微一怔。
面具后的带子松散地一抖,滑落在地上。
斯年半卧着,手心遮住隐隐作痛的腹部和下身,难以走动的他看了季心的侧脸,竟生生看痴了。
模糊又干净的棱角上,如若仙女下凡的容貌勾魂至极,红唇微动着,衬得本就流水千年的眸子更加灵动。
“傅忘川你别玩得过分了,到时候很难解释的,弄个暂时残废就可以了,毕竟不过分的话队里对惩罚人渣还是接受的。”季心开口。
“放心,你看我不是知道分寸停手了嘛。”傅忘川看着季心的眼睛,深深一陷,连音色都软了。
“那就好,反正他也没配合我们办案,自作孽不可活。”季心微微一笑。
傅忘川起身,将外套甩在季心的后背,跨着步子,朝斯年走。
“警察,扫黄,路斯年,你被逮捕了。”
傅忘川走到斯年身边,手心甩出一个手铐,铐上男人的手腕,将其与电影屏幕下的锁柜铐在一起。
丝毫不带犹豫地甩出一本警证,这是为了方便做事,陈泽借给他的。
“可以叫姚晔他们来清场了,这个男的嫌疑很大。”季心起身,赤着干净玲珑的脚丫子,垂着长长的卷发,半开衩的红裙落在细腿上,毫不犹豫地走到斯年跟前。
她拿过傅忘川手心的警证,放在斯年的脸上拍了拍,顺势用手将他的脸怼在屏幕上:“看啊,你倒是看啊。不是很喜欢看这种低级的东西,以此为乐趣么,我让你看个够!”
斯年看着季心的眼睛都直了,他从未见过这样完美的女人,身型样貌皆是精品,简直就是活着的维纳斯女神。
他还不罢休,身子明明颤抖的厉害,指尖都焦糊了一半。
却还是伸出舌头欲要去舔季心的手。
季心反应极快,一声脆响,甩手在他脸上打出一个掌印,有些吃惊。
傅忘川都这么对他了,他竟然还有这个胆子,眼前的男人对美色的执念是有多大啊!
“别打了,脏手。局里有他玩的。”傅忘川说话暗号通知队里后,走到她跟前,“我们得快点,陈泽说有鱼漏网了。”
“谁?”季心踩回高跟鞋,推开卧室的门,又猛地关上,从外锁紧。
套房内还是其乐融融的现象,玩乐的人应该还不知道一分钟后,就会有警察上来清场。
“蒋麒龙。”傅忘川回答。
“我们二队里有他眼线。
我们动作快点,可以追上他,他还暂时怀疑不到我们头上了。”季心和蒋麒龙结下的梁子绝非一两天能说得完的。
看她复仇心切的样子,傅忘川跟着她,快步走出套间。
果真看到走廊尽头有些神色慌张的男人,正一拐身,朝电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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