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具体消息吗?”
“根据广州湾码头的工作人员介绍,近期出发的私人游轮有五座,于今日20:00出发。但是都是他国的私人渡轮,没有搜查令,无法进行勘查干涉。”
“可信度高么?我记得这件事一直都是二队在负责的。”
“这……应该错不了,可是二队负责的是孟氏集团破产前非法交易股份的事,这已经上升到了挟持巨额款项逃逸的国际案件了。”
“老姚,我知道你心疼你儿子和你那个聪明学生,可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就算是这样,我们没有船票,也无法登船啊。”
嘟嘟嘟嘟嘟……
录音听到这里,断了线。
季心的思绪随着姚祁瑞的话,越飘越远。
猛然,她回过神来,蹲下纤瘦的身子,翻开一格一格的抽屉正在翻找什么。
不久,一封黑色的带着一片不菲的金色邮戳的信,安静地躺在季心的手掌心。
从广州湾寄出的,没有寄件人,而收件人是她季心。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缓缓将它打开。
一张白色的船票夹带着一张从岚城到广州湾的飞机票从信壳中脱落出来。
船票下角,印着一串烫金色的数字和一朵烤漆金的玫瑰花:广州湾17号码头,于4月12日20:00准时开船,请务必带好有关证明,只允许季心女士一人进入。
季心看了一眼机票再看了一眼手表,离飞机起飞只有半个小时,而到达广州湾的时间到轮船开船的时间也仅有半个小时。
信件是昨天模拟演练开始前一分钟送到她手中的,也就是说那个人预料到她昨天会昏迷至不省人事,也算到了今天她几点起,几点看到这封信。
警队的人是无法在短短半小时内集合,联系包机,赶到广州湾的。毕竟这个消息是否属实无人知晓。
而那个寄来邮件的神秘人,只留给了她犹豫,发通知给警队,以及待几日后确认消息是否属实的时间。
季心愣了一秒,脑海中闪过万千种可能。却在下一秒,甩开手中的奶黄包,飞奔出警局的大门……
……
……
……
“先生,事情已经办妥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从一排黑衣人中走上前来,站在金织色的纯手工刺绣屏风外,不敢窥探屏风内的那一道模糊的高大身影。
他凝眸,凌厉的双眼透过屏风内绣的狼眼折射出一道极寒的光。就连掌心杯中的醇香也静地不敢晃动。
众人皆懂,齐刷刷地后退,替他关上包间的门,退到古色古香的古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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