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小妹恍若未闻,继续道:“云老庄主有一次买了保心茶,小伙计送货上门,找零时故意将子钱给了她。另一枚母钱,被云渡恶用法阵困住。当天晚上,子钱出现异样,云老庄主不知真相,一剑把它给劈了,连同孩子的魂魄一块毁了。云渡恶趁二老熟睡之后,亲手破坏了法阵,母钱为了给儿子报仇,将熟睡中的两位老人家一块杀了。”
殷茏怒不可遏,捏碎了朗小妹的腕骨,骂道:“畜生。”
朗小妹面色惨白,却畅快得意地笑起来:“哈哈哈哈……”
高秀儿、刀疤老朱、鸡腿男、高大长,无不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她。
疯了,疯了,这个女人狠毒残忍又疯狂,以一己之力害死数条性命,没有愧疚,没有后悔,只有奸计得逞的自鸣得意。
谁能想到风云庄的前任老庄主,一个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也死在她的阴谋诡计之下。
殷茏恨不得一掌打碎她的天灵盖,萧崇赶紧摁住她,转向朗小妹,问道:“云渡恶可以一边困住母钱,一边将子钱偷偷放进他母亲的钱袋,你们为何绕了这么大一个弯?”
“哈哈哈,你小子是个聪明人。”朗小妹道:“因为我要教教云老庄主如何做人。”
萧崇道:“你什么意思?”
朗小妹道:“东来堂的小伙计是个病秧子,云老庄主特别可怜他,每次点名要他送货,给足了赏钱,还会留下他吃顿好的住上一晚。小伙计不但是我们选好的帮凶,也是替罪羊,两个老的一个小的,到黄泉地府好好打一场官司去。云老庄主若能记住这个教训,下辈子别再做个滥好人了,哈哈哈。”
这人分明就是个变态,殷茏对她的惋惜同情尽数消失,一脚踢在她膝盖上。
“扑通”一声,朗小妹跪在地上,神情越发得意,笑道:“我想起来了,云渡恶跟我说过,你父亲是为了纪念你母亲命令风云庄开医馆,我告诉你啊,如今的东来堂脏的很,你母亲在天有灵肯定会再气死一次,哈哈哈。”
殷茏一拳照着她鼻子挥过去,萧崇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手腕,随后将朗小妹推给刀疤老朱,道:“这一男一女交给你了。记住我的话,不管多愤怒,别亲手杀他们。”
刀疤老朱忽然跪了下去,道:“你救了我一命,我会报答你的。”
萧崇慌忙把他扶起来,道:“无需报答我,做你该做的事,还高秀儿一个清白就好。”
刀疤老朱道:“好,我亲自把他们送到城卫长面前,我知道的会一五一十说清楚。为我自己讨个公道,也为秀儿姑娘讨个公道。”
朗小妹早料到自己的结局,满不在乎地笑着。高大长吓得面色入土,哭求道:“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秀儿快救救爹,爹以后一定会对你好的,爹不想掉脑袋啊。”
秀儿得知生母真正死因的那一刻,对高大长仅存的几分亲情已经断的彻彻底底,冷冷地道:“别叫了,谁也救不了你。”
高大长哀嚎一声:“我不想死。”
鸡腿男看出殷茏极不耐烦,脱下臭袜子塞进高大长的嘴里。笑嘻嘻道:“殷少主,耳根终于清净了。”
朗小妹讥讽道:“好一条走狗。”
鸡腿男反唇相讥:“好一条美女蛇。”
这人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关键时刻还挺有用的,萧崇摸出两根金条塞给他,道:“这些日子麻烦你了。”
黄金啊,下半辈子什么都不干也能吃香的喝辣的,鸡腿男高兴地差点蹦起来,不停地作揖道谢。
萧崇道:“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不过我不能再付钱。”
鸡腿男愣了一下,道:“什么事?”
萧崇道:“你是高大长杀害秀儿娘的目击证人,我希望你能去作证。给了你钱,容易被人怀疑我收买你作伪证,不得不委屈你一次。”
无钱可赚,鸡腿男很不痛快,道:“我作证能有什么用,人杀妖根本不犯法。”
萧崇肃然道:“但高大长狠心杀害与他同甘共苦的结发之妻,丧了良心,坏了人伦纲常,说不说在你,如何定夺是城卫长的事。”
朗小妹笑道:“惩罚一个高大长就为秀儿娘讨回公道了?幕后主使之人,你们愿意动吗?一手扶持起来的家族闹出天大的丑闻,不怕丢人丢到姥姥家去?”
她存心激怒殷茏,又道:“殷少主不会悄悄把人打死就完事吧?高高在上就是好啊,可以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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