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婆娘!真毒!还使这般手段!真毒!”
朱思吐出两口唾沫,拍着头上的灰尘。
“啥?那婆娘又跑了?!老大,啥?让我善后!,我,喂?”
“该死的,这婆娘”,朱思关掉耳麦,直觉得这梅大姐如泥鳅一般,真是滑头!
这边程程抱住大太太,哭个不停。
大太太这会只有出去的气了,紧紧攥住女儿的手,想要再看看女儿的脸庞,可眼前已经不甚分明。
程程见母亲的嘴一张一合,知道母亲要跟自己说话,把耳朵紧紧贴在程程耳边。
“程程,她已经去了”,朱思很是感慨,自己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会儿,这丫头真成孤儿了。
“朱叔,这里交给你了”,程程一点也没乱了分寸,“文强,帮我就他”
“哈,那小子”,朱思斜眼一瞧,“平时不是顶瞧不上他么,如此刚好,也省的离婚了”
程程没有说话,可朱思突然感到杀机。
“叔就开个玩笑,一定一定”,朱思急忙打哈哈。
程程出门开车,开离老宅子。
“这小姑娘还挺狠,啧啧,你别抖了,帕金森吗!”,说着就点住程昱几大穴位,他就昏睡过去了。
“俗世之人,也牵连其中,何苦!”,朱思感叹道。
地上大太太的尸体枯萎成焦黑。
朱思念个佛,把一瓷瓶打开,流光溢出,在尸体上蛰伏,不一会,化为流光再入瓶中。
“不过一副躯壳,便宜我这流光虫了”。
文强早已爬起来,拍身上的尘土。
“舍得起来了?程程走了,想必是去那了”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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