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似乎很压抑。
聂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压着心头的火气,看着那个站在家主面前,趾高气昂的东瀛阴阳师首领——藤原斋祀。
而那阴阳师就放佛并没有感受到那一道道刀子似的目光一般,依旧微微仰着头,眯眼看着站在他对面的聂家家主聂鹏。
在双方对视了约摸一炷香时间之后,聂鹏终于是有些受不了这无聊的把戏,冷哼一声,开口道:“藤原先生,不知道今日登门,究竟有何贵干?”
听得聂鹏言语,那藤原斋祀终于收起了先前的一副倨傲模样,装模作样地微微一笑,拱了拱手,用不太流利地官话说道:“聂君,我等不远万里自幕日帝国来清水天朝,无非就是想学习学习天朝的各种文化礼数。可谁曾想,我等刚来这羊城,就遇到贵家族后辈上门闹事。还打伤了不少门下弟子。聂君,此事,你可认为附和礼数?”
聂鹏闻言,背在身后的双手微微用力捏了一捏:“藤原先生,有道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藤原道馆近些日子做的事情,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这事,难道你就占理不成?”
藤原斋祀好像很是吃惊一般微微张张嘴:“这……不知聂君何出此言?我藤原道馆应天朝皇帝之命在羊城而立,里里外外诸项事宜都严格按照天朝法度安排妥当。难不成,聂君是认为我藤原道馆抢了贵家族生意?”
聂鹏慢慢抬头,迎上藤原斋祀的眼神:“人在做,天在看。阁下做了什么,想必心里有数。今日登门,恕我聂家无法相迎。慢走不送!”
藤原斋祀好像早就料到聂鹏会有此一言,不紧不慢地从腰间掏出一把折扇轻轻摸了摸:“聂君,你所说的,可都是些没有根据的坊间谣言罢了。但贵家晚辈上门闹事导致我等门下弟子受伤,那可是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若论礼数法度,聂君你怕是都不占理吧?”
聂鹏听得此言,倒也懒得再和这藤原斋祀打嘴上官司,索性冷哼一声:“哦?那敢问藤原先生意欲何为?家祖虽在静修,可若是有人想趁火打劫,那也得问问我聂家上下三百口人愿不愿意!”
聂鹏掷地有声的一句话,霎时间赢得了满园聂家子弟的响应。一时间,原本异常安静的聂家大院,突然又沸腾了起来。
藤原斋祀轻轻瞟了一眼院中群情激奋的聂家重人,似是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中折扇:“聂君莫急。我等今日前来,不过是为聂君送一份请帖罢了。”
聂鹏眯起眼睛:“请帖?”
“正是如此,”藤原斋祀挥了挥手,随后便有一位弟子从他身后走出,恭恭敬敬向聂鹏递上一封请帖,“聂君你看,我等初来乍到,本就人生地不熟的,现在又因奸人谗言,导致你我两家心生隔阂。我等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想着贵家晚辈上门闹事之事,就这么算了。同时,我等还将在一月后摆下擂台,邀请羊城各家都来参加,咱们以武会友,岂不美哉?”
听得藤原斋祀言语,聂鹏总算明白过来,这些来自东瀛的阴阳师,似乎是想拿他聂家杀鸡儆猴,好让整个羊城都落入他们的手中。
好在,聂鹏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接过请帖之后倒也没有立刻打开,只皱了皱眉,好像很为难一般:“藤原先生你看,本来我聂家通常来说有比武之事,要么是老祖宗出面,要么就是我那两个兄弟出面。可这老祖宗在闭关,多久出关也不知道。我那两个兄弟,也才刚刚出海,没得两三个月估计也回不来。贵道馆这擂台,我聂家怕是参与不到了。”
藤原斋祀闻言,嘴角勾了勾:“无妨无妨。聂君多虑了,我等虽说初来这羊城,不过也听闻过不少关于贵家族的消息,自然知晓足下不善修炼和贵家族另外几位大能的情况。这不,为了显得公平,我等也将此次比武参与人员,限定在二十岁以下的后辈当中。聂君,你看这可好?早听闻聂家家大业大人才辈出,也应当让我等见识见识才是啊。”
聂鹏刚想出言回绝,一道苍老的声音却突然出现在了聂家大院之中。
“向我聂家提要求,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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