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好打车,阿泽你送沈小姐回家吧。”乔暮白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阿泽看着沈溪言:“沈小姐请吧,我送您回去。”
“那就麻烦你了。”沈溪言二话不说的提着包就走了,阿泽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乔暮白:“老板您早点休息。”
乔暮白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你务必安全把她送到家。”
“是。”阿泽赶紧提步追了上去。
看着阿泽走后,乔暮白整个人都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他脸上的表情满是痛苦。
他一只手捂着伤口,吃痛的叹了一口气。
沈溪言说得没错他受了很重的伤,医生说那颗子弹差点就射中他的内脏了,幸亏他命大不然……
乔暮白仰着头看着天花板脸上的表情满是痛苦,他的额头满是冷汗。
——
沈溪言回到家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她推开房间的门口走了进去。
陆景深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晃动着。
他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衣领口的扣子没有完全扣上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他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站在房间门口的沈溪言身上。
两个人的目光就这样撞在了一起,沈溪言有点心虚的避开他的目光把房间门口关了起来。
陆景深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站起来三两步的走到沈溪言身后。
沈溪言关上门转过身时一不小心撞到了陆景深的胸膛。
沈溪言往后一退整个人靠在了门口上。
‘咚!’陆景深两手撑在她的身旁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沈溪言抬起头看着尽在眼前的男人,陆景深伸着手挑起她的下巴低着头看着她质问道:“又去和那个野男人约会了?嗯?”
他明明是在笑,可是笑意却没有蔓延至眼底,这样的他更让沈溪言不自觉的感到害怕和一丝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他捏着沈溪言下巴的力度加大了几分,沈溪言吃痛的皱了皱眉。
“回答我!”陆景深忽然冲她怒吼,脸上写满了冰冷。
沈溪言咬了咬唇,伸手退了他一把:“陆景深你有病啊?!我没有见什么野,男人!请你别把我想得那么不要脸!”
陆景深目光幽暗的看着她,嘴角一勾嘲讽道:“那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不是我说你换做其他男人都会这么想”
沈溪言看着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心里气得抓狂说到底他就是觉得她喜欢勾引别的男人,沈溪言自嘲的笑了笑:“临时出了点事情!”
沈溪言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陆景深侧眸看了她一眼突然开口道:“等等!”
沈溪言脚步一顿不耐烦的扭头看着他:“又怎么了?陆先生?”
陆景深忽然走到她面前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衣服上的染了血液的衣角:“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沈溪言身体一僵连忙看了一眼自己衣服上的血液。
糟糕,她今天扶乔暮白的时候不小心染到了他身上的血。
沈溪言抬起眸淡然的看着陆景深:“没什么,我生理期今天来了,不小心蹭在可衣服上。”
沈溪言赶紧把上衣脱了下来提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陆景深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的背影提步走到了床前拉开被子躺了下去。
翌日。
沈家。
三人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
“阿韵来你多吃一点鸡蛋补充蛋白质。”秦云杉把一个剥好的鸡蛋递到沈韵面前。
阿韵看了一眼她递过来的鸡蛋:“谢谢妈……呕!”阿韵突然感觉到一阵恶心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站了起来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哎,阿韵这个丫头怎么了?!”秦云杉盯着沈韵的背影小声嘀咕了一句。
沈德阳喝了一口牛奶:“估计吃坏东西了。”
没过一会儿沈韵就从洗手间回来了,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有点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我刚才……”
“阿韵啊,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见你总是时不时的想要呕吐。”
沈韵的心忽然狠狠的咯噔了一下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张的慢慢收紧,她咬了咬唇对秦云杉笑了笑:“哪有?”
“你身体要是不舒服,我今天正好有时间,可以陪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不用了妈,我就是有点反胃而已,我突然想起我今天和朋友约了今年就不吃早饭了,您和爸慢用。”沈韵害怕会被他们看出破绽连忙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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