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言走了进来:“阿姨您真的就这么把阿英开除了?”
“她做了这么多违背道德伦理的事情还败坏了我们工作室的风气,你们每个人进来时我就说过必须要有到底不能抄袭别人的设计,这是她咎由自取。
我就算不开除她,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留下来,你也别替她说情了,坐下来和我讲讲最后的一场比赛你的设计思路吧。”
“好。”沈溪言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下场比赛是过完年就开始了,这次设计的要求比较高我打算……”
一整天走过去了,沈溪言从一家餐厅里走了出来。
她站在台阶上看着泛黄的路灯,此时天也已经暗下来了,一阵冷风吹了过来沈溪言缩了缩脖子提步走下了台阶。
这家餐厅所处的位置有点偏僻出口就是一条刚好能通过一辆小汽车的小巷子。
喜欢来这里约会,应酬的人特别多,因为这里环境比较优美,而且相对其他地方的喧嚣这里还是相对比较安静的。
沈溪言刚走到小巷就看到一个身材修长穿着蓝灰色西装的男人正一只手捂在腰间另一只手扶着墙壁。
沈溪言脚步一顿站在原地看着那个扶着墙壁慢慢的坐了下来的男人。
他,怎么看上去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沈溪言提步朝他走了过去。
“乔…乔暮白?”当沈溪言看清楚坐在地板上很狼狈的男人居然是乔暮白时她忍不住震惊。
乔暮白抬起眸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的看着她,他脸上的表情写满了痛苦,他的眉头都拧成了一团:“是你?”
沈溪言看他脸色不对,便在他旁边蹲下:“你怎么了?”
乔暮白盯着她看了一下,这个女人是在关心他么?
他把那只捂着腰间的手拿开,沈溪言看着他满是鲜血的手掌时心里忽然咯噔了一下,她看着他被血染红的衣服,虽然很震惊,但是沈溪言表面却依旧很淡定。
“你受伤了。”沈溪言赶紧从包里拿出了一块深蓝色的面料准备先给他把伤口包扎上把血先止住了:“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乔暮白看着他手里的那块面料又看了她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嗯。”
沈溪言赶紧替他把受伤的地方包扎好,她把乔暮白扶了起来:“我送你去医院吧你伤得这么严重。”
一说到医院,乔暮白的身体微微的一僵,他侧眸看着扶着他胳膊的沈溪言:“我不能去医院。”
“你现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不去医院谁给你处理伤口?”沈溪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我受的是木仓伤。”乔暮白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他也只不过才见过沈溪言几次而已,没想到今天居然被她给救了。
沈溪言愣了一下:“那就更要去医院了。”果然像乔暮白这种人一点也不安全,出门不带保镖还真的很有可能会被追杀。
“我有家庭医生。”乔暮白看了她一眼,他真的没有想到沈溪言居然在听到她说他种了木仓伤后还能保持淡定。
她果然和别的女人很不一样。
沈溪言搀扶着他走到了小巷的出口,沈溪言拦了一辆出粗车然后搀扶着乔暮白一起上了车,她歪头看着已经快晕过去的乔暮白:“你家住在那里?”
乔暮白脸色苍白的看着她有气无力的开口道:“在清水居……”
“师傅去清水居。”沈溪言见乔暮白伤得这么严重她不敢让他一个人回家只能亲自送他回家。
半个小时后……
沈溪言推开车门扶着脸色惨白的乔暮白从车上走了下来。
沈溪言看着眼前这栋高大的欧式别墅又歪头看了一眼乔暮白不禁感叹道:“这就是你家啊?”简直和城堡一样。
乔暮白艰难的点了点头硬撑着往前走了几步,沈溪言赶紧扶住他的肩膀:“送你回去以后,我就算送佛送到西了。”
乔暮白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训练有素的年轻男人忽然从别墅里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几个高大的保镖。
他一看到乔暮白便立马上前扶住了乔暮白的胳膊:“老板!您没事吧?!”
“你老板受伤了,赶紧找医生给他看看吧。”沈溪言说了一句,她看了一眼别墅的四周这里几乎就只有这么一户人家,而且周围都是高高大大的法国梧桐树在夜里显得格外的阴森。
而且她总觉得乔暮白很危险。
沈溪言的不禁的害怕得吞了口唾沫。
扶着乔暮白的那个男人忽然扭头看着站在原地发呆的沈溪言开口道:“小姐请您也进来坐坐吧。”
“额…不用了吧…”
沈溪言想要拒绝可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忽然站在可她身后,沈溪言抿了抿唇这不是逼着她必须进去嘛?
她笑了笑:“好。”
客厅……
沈溪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着佣人给她的温开水,乔暮白和医生去二楼处理伤口了。
沈溪言扫了一眼充满欧式风格的客厅,乔暮白的家很大客厅里都站了好几个女佣和不下十个的保镖,就连门口都是有人守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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