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新帝娶妻,立的皇后竟是郑国的一个乐妓。听,她是陛下的恩人,当初在顾藏霖的手上救下了陛下,如今陛下报以皇后之位。一时间,竟传为美谈。
郑国的国相陆博延听闻新帝立后,为感念其倾力修建两国旧好,特送上一箱珠宝,还有一只会骂街,啊不是,会话的鹦哥。
听内侍呈上那鹦鹉之时,了句混帐东西,将一众宫人吓得半死。顾藏锋倒是没计较,反而开怀大笑,了句赏。
为表感谢,顾藏锋特意命人送去一箱稻谷,以及一封亲笔书信。
陆博延看见师兄笑纳那四个字的时候,微笑着撅断了手里的笔,好像那几个字不是师兄笑纳而是不服砍我。
“这是……挑衅?”方翼文看见他这副样子,下意识的躲开了几步。惹谁不好偏偏惹他干什么,话回来他们回送一箱稻谷,怎么看怎么像嘲讽。
“这封信是,那箱子稻谷不算。”陆博延咂舌,十分不情愿的道,“算他有心吧。”
方翼文抓了一把闻了闻,确定是普通的稻子,问道:“有什么玄机?”
“听今年周国大丰收。我本来想找人去进一批种子来,没想到,他先一步送来了。”
方翼文看着那箱稻子:“那不是挺好?”
“那他怼我的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两次!”
张灯结彩,洞房花烛,皇宫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陛下难得将高兴摆在脸上,大手一挥,赏下去了不少东西。
下人们乐得高兴,谢了恩早早的下去,不打扰陛下的好兴致。
寝殿内的红烛爆了个花,他掀起红盖头,两个饶影子叠在了一起。
她只记得自己被他折腾的昏昏沉沉的,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的,不知几时才睡过去。再睁眼,阳光大好,已然是正午。
她艰难的爬起身,发现这好像还是昨晚的寝殿,陛下专属的宫殿。
自己这是睡了多久,怎么也没人来叫她。她喊了句来人,门口守着的侍女立刻进来,行礼道:“娘娘,奴婢红苕,是陛下特意派来伺候娘娘的。”
这宫女看着年轻,也老实。顾藏锋亲自挑的人,是绝对信得过的。
“怎么今早没人叫我?”她问。
“陛下特意交代的,这后宫里没什么人,也不用在意什么规矩,娘娘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宫女垂着头答道。皇帝亲口交代再三叮嘱,务必让这位娘娘顺着性子来,谁都不许提什么宫规。
陛下如此盛宠的娘娘,是什么脾气的呢,所有被派来伺候的人都极度的担心。依着陛下的宠爱,他们一个伺候不好,那是要掉脑袋的。
“怎可如此?一日两日还好,若是时间久了,难免忘了规矩。明日开始,按时叫我梳洗。”她淡淡的。
“太后去的早,后宫也无其他嫔妃,娘娘,真不必如此。”
“听我的还是听你的?”
红苕立刻收声:“奴婢失言,自然是听娘娘的。”
“对了,陛下呢?”这个时间,早朝早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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