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渝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怎会,我这几日进出府衙他们不是没看见,若我真为知府一党,又怎会给他们送吃的?”
“公子不信?”月姑娘将一只茶杯放到他面前,笑吟吟的看着他,“我瞧着公子的剑不错,可要一赌?”
“我的剑?”叶成渝一见她笑,总觉得瘆人。她不是笑的不美,只是就像那罂粟一样,越是美艳就越是危险。
他看了看自己的剑:“在下这把剑,不谦虚的说虽也不是无名之辈,但和姑娘的名剑出云比起来,还是云泥之别。”
“公子管我有几把剑,看上了便是看上了,就算我三分钟热度,此刻我也是看上了的。公平起见,若我输了,我这把剑,便是公子的。公子只说,赌还是不赌?”她挑了挑眉说道。
叶成渝犹豫了一下,将茶杯拢了过去:“赌。”
月姑娘趁着夜色,攀着屋檐,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路到了先前探查的活菩萨的落脚处。
府衙里刚一有人鬼鬼祟祟的想要出去,下一秒消息就传到了她这里。醉梦阁的眼线无处不在,谁在看谁还不一定呢。
从屋顶上可以隐约看见屋内的人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叫着,而那个人影果然不多时也找到了这里。
那人一来,心虚似的四处看了看,见附近没人,才推门进去。居然有这里的钥匙,看来跑不了了。
那人进去后直接去了屋子,问道:“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突然就这样了。”那活菩萨没好气的说,言罢,又哼了几声,“找到大夫了吗?”
“这种时候,我去哪给你找大夫,你且再忍几天。早就同你说过不要乱吃东西。”
“你说的轻巧,你忍忍试试!”活菩萨吼了一句,又嘿呦着哼着。
“那你说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里找不到便去周围找,你莫要同我说钱你搞到手了,便打算过河拆桥了。”
“我何时这么说过,我若是不管你了,还用得着过来吗!”那人叹了口气,“只是最近不知道哪来了个月姑娘,能耐的很,我也是行动不便。你且再忍忍,我这几天寻到机会便出去给你找大夫。”
“你可快点,真的越来越疼了。”
那人又安慰了几句,便退出了屋子。月姑娘见状,也跳了下去,正好落到那人面前。那人吓了一跳,月姑娘笑眯眯的打招呼:“哟,这不是知府大人身边的师爷吗?”
师爷愣了几秒,不自然的扯起嘴角,笑着说:“好……好巧,姑娘也来此巡视吗?”
“不巧,在下正是在等您。”月姑娘眼睛瞟向这人的手,“大人的手里,可还拿着锁头呢,别说刚才没进过这间屋子。”
师爷下意识的想藏起来,但她既然说了,藏也是没什么用了,便尴尬的咳了两声:“不瞒姑娘说,在下的一个朋友病了,托在下帮他寻个大夫。”
“什么朋友啊,师爷如此紧张?”月姑娘笑眯眯的说,“想来不是什么酒肉朋友,应该是至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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