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爱条沙的声音微不可闻。
“那么接下来开始上课,请同学们把课本翻到第51页。”
荒川望翻着书页,这是他第一次上学,可心情却没想象中的那样好。
课程的内容乏善可陈,藤丸讲授的是日本战国时期的历史,不过在荒川望看来日本人古时的战争史就像村民之间打架那样,并不怎么感兴趣,只是随意地听了听。
四十分钟后,下课钟响了。
爱条沙沉默地起身,走出了教室门。
班里的同学只是默默地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随后便自顾自地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班级内的气氛很快就活跃起来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大家该说笑的说笑,该打闹的打闹。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爱条沙才是真正的边缘化人物,谁都不会去在意她。
反正同学们对于这幅现象已经司空见惯了,每一个人都怀着明哲保身的态度。
虽然大多数同学对爱条沙抱着同情甚至怜悯的态度,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别说班级,森下真理奈甚至于在整个学校的食物链内都是位于顶点的位置,爸爸是学校的理事长,母亲是教育厅的高级官员,而且她本人隐蔽性非常好,绝对不会在明面欺负别人的。
桌上的涂鸦和教室门上的水盆都是提前布置好的,真理奈在班级外的名声一直都很好,班内的同学们也自觉的不多嘴。
可是荒川望有些好奇,人类是理性和感性的结合体。
思维会帮助他们来判断某件事物的好坏,而感性则会影响他们的行动。
人类做事是有动机的。
照理来说森下真理奈跟爱条沙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无论荒川望怎么想都想不到一个家世很好,时尚又漂亮的骄傲得像天鹅的女孩会去欺负一个普通女孩子的理由。
如果说对一个人好是对他有好感的话,那么欺负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对方做了什么让人不开心的事情,再不济也是看不惯对方或是性格不合。
这些都算是欺负人的动机。
可是在荒川望的记忆中,两人交流甚少,圈子不同,两人几乎没有说过话。
在记忆里唯一的一次爱条沙和森下真理奈之间的对话还是在上学期收作业的时候。两人之间简单地交流了一下然后收走了作业,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而且在记忆中,森下真理奈似乎是个很活泼的女孩子,会变成今天这样真是让人好奇。她的性格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荒川望看向右边爱条沙的位置,在她的座位上,那朵白菊花不知何时已经被折断,茎叶满是被揉捏过的褶皱,花瓣片片凋落。
爱条沙的座位上不知何时弥漫着一股极淡的青紫色。
怨气?荒川望一愣。
得到了只狼传承的他很容易看到某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例如杀气和怨气。
“荒川同学,恭喜你出院。”
正荒川望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哦,是野吕班长啊,什么事?”荒川望问。
他知道面前这位帅哥叫做野吕夏生,是一年B班的班长,人长得又高又帅,在一年级和二年级的女生当中很有名气。
“没什么,就是过来跟你聊聊天而已。”野吕夏生笑着说,“身体还好吗?”
“很健康,当是只是一点皮外伤,班里的同学都知道这件事吗?”荒川望问。
“不,只有我知道,毕竟是班主任打电话通知我的,叫我有时间组织一下班里的同学去看望你,不过前几天我发了高烧在医院输了几天液,抱歉啊,没能及时转告给大家。”野吕夏生略带歉意地笑。
“没事啊,这家伙身体还挺不错的,你摸摸这家伙的肚子硬邦邦的,说不定有腹肌哦!”中山大介的手不老实地在荒川望的肚子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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