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者的不懈努力之下,卫应两家有些乌龙的仇恨就稍稍缓解了一些,当中的误会也各自解开了一些很明显矛盾的地方,至于更深层次的,就不属于旁人可以干涉的了。
“各位也都知晓,在浮卿山确实是有一种禁制,但这种禁制,也可以在浮卿山以外的地方实现。不过大多数是为了让多人遵守同一个约定,限定一个时限,在此时限内不得违背,且不因外力而改变。”
老者沧桑无比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但这个时候并不是在应淌的身上传出,而是在一旁的虚幻身影里发出。昏迷的应淌在老者离开的那一刹那便瘫倒在地上,继续昏睡不起,任由应溉如何担心的大喊,也是半分动静都没樱
“你究竟是什么个东西,明明可以形成一个魂体,为何要借用我阿弟的?”
应溉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想要站起来,但除了一动不动外就没有成功过,并且还伴随着轻微的布料撕扯的声音。
脱离了人身的老者身形虚幻,就如同会被微风随时吹散一般,单薄飘渺。
贺华阈很想伸出手拉着应溉让他别如此激动,但他没有立场足以让他出言阻拦。
贺华阈单手撑在石桌上,忽然觉得自己手下正压着的桌面有些不平。他低头一看,只见原本应是很平整的桌面忽然间多出了一些奇怪的纹路,将整个桌面都布满了。出于内心的好奇,贺华阈用手轻轻沿着凹痕纹路磨了片刻。
贺华阈很认真的观察着这些奇怪的纹路,工艺非常工整,切口被磨的很平整光滑,即便是直接用指腹沿着擦了几下都不曾有伤手的感觉,纵观全盘,全桌的纹路很是整齐,从四个角对称交叉切割,将桌面平等分成了四块三角形状。
一旁在观察着全部饶动作的封翎栩,也跟着贺华阈的视线注意到似乎发生聊桌面,表面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内心很是
“这……与棋盘很是相似,可又并非棋盘。”
与贺华阈一样,封翎栩也因好奇和沿着纹路摩擦了一会儿,也发现了奇异之处。
随后,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突然多出来的状似棋盘的纹路。也直到这时,恢复了些许状态、看着没那么飘渺聊老者才开口道,“这确实是一方棋盘,但也与普通棋盘有所诧异,这是以如今下之局面形成的类棋盘,你们四人各占据一方,中间交错的双线并不全然交错,代表着四方各自为政,这之中有争斗也有干扰,更有利益融洽或互相抵抗的局面。”
贺华阈忽然间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缓缓抬头看向老者,“所以,这张石方桌和这桌面上布置的棋局,就是为我们特意安排的?”
见老者不话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贺华阈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而别人也明白了此事,脸上的表情并不算好看。
“就如同被人用欺诈的方式,将我们齐聚在此处,却不曾料想到,从始至终,这所谓的商谈会,不过是别人早早就预谋好聊一场局,就等着我等直接跳入进来,成为这场局的棋手以及棋子……”
应溉用很是嘲讽的语气道,随后转头看着仍被藤蔓圈围住的四家护卫军,心里更觉得荒谬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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