瞩目之下,贺华阈清了一下嗓子,同样也是面露犹豫,“贺某的武功在某兄长之下,所学的武术招式也只能供自保,内力并不强……而且贺某还觉得这个办法不太可行,首先问题是我们股下石凳不一定能被内力震碎,其次是石凳若真被震碎,那震碎是否会有不好的后果?同样的,我们起初都不明白,为何会把我们都固定在这个位置不能挪动,这贸然就想办法强制脱离此处,怕是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那就毫无办法了……”封翎栩摇头摊手耸肩的动作很是行云流水,连一丁点不自然的地方都没樱
贺华阈趁着这个时机,努力回想着辛弦曾跟他的一番话,可将所有话都过滤了一遍之后,他还是没有能解决目前情况的方法。
此时,正候在一边观看的动植物们又轻轻挪动了几下,一些异兽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耐烦的神态。随后一直体型如猫的红棕色狐狸站了起来,抖了抖自己的毛之后便跑了几步,轻盈的落在了石桌上,吱吱地叫了几声。
“这狐狸甚是好看,兄长不如……”应淌用力瞧着桌上的狐狸,眼睛几乎都要瞪出来了一般。对于应淌的胡言乱语,应溉只是用力往其腹部锤了一下。
一拳过后,应溉并没有听到如同往常一般的呼救喊叫声,他抬头看去就只见应淌像是着了魔一般的望着桌上的狐狸,眼中散发着诡异的青光。一转头,就见看似无害的狐狸眼中也散发着诡异青光。
“不好,这妖狐迷惑了应淌……”应溉面色很焦急,旋即便抬手要向狐狸出手,想以此救应淌。
应溉的一招还没落下,狐狸就眨着泛着青光的眼睛重新蹦回到树上。
在众饶诧异眼神下,应淌抬起脚步往宫殿门口走了几步,刚好站在了石桌垂直斜线的地方。
“他脸上似乎还隐约显现着不属于他模样的脸……”贺华阈一直紧盯应淌的脸,忽然间他看到了有一张模样较老的脸浮现在上边。这番景象,不单只只有贺华阈见到,其他三人也先后看到了这个更为诡异的情况。
“应淌!”应溉本能的想站起来,但因为站不来了而险些闪了腰,此时的他因为弟弟莫名失神而紧张到脖颈上的青筋都冒起。
“不用喊了,他现在只是睡着了而已。”一个比较老迈的声音从微张着口的应淌身上传出,顿时将还被定在原位的四人都惊吓住了。
应溉在愣神了几息后,难得的像之前应淌那般粗鲁的骂了几句,“怎么可能……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用应淌的身体,你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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