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姝从火烧邀月楼那晚就失踪了,聂榛和季青青找了她很久,也没发现半个人影。捕快搜到的卖身契,倒是有宋静姝,将此事报告给了县令,县令命令捕快全城搜捕,不希望好人遇害。
聂榛和季青青在金麟城找了一家客栈,暂时住下,希望找到宋静姝再离开。这天,聂榛和季青青去寺庙拜佛,祈求保佑宋静姝平安无事。“这个卓狗蛋和楼小满简直罪大恶极,罪不容诛!”回城的路上,季青青狠狠的说。
“想不到受害女子接近半百,这还是楼里的,失踪的被赎走的,还不知道多少人呢,秋后处决真是便宜他们了。”聂榛道。
刚到客栈,就遇到捕快来请:“两位姑娘,大人有请,请跟我们来吧。”
聂榛和季青青异口同声:“可是有宋静姝姐姐的消息了?”
捕快一脸为难,说:“有是有,但是吧,是宋员外来找我家大人,说他家女儿没有被拐卖,这些天一直在家养病,求大人澄清来了。”
聂榛和季青青一肚子疑团,跟着捕快去了衙门,因为是案件后续事宜,就没有在公堂处理,只带几位来了官衙。
县令问聂榛和季青青:“此人你们可认识?”
聂榛和季青青看着站在旁边的人,不是宋静姝是谁,正想开口回答,宋静姝插言道:“不认识。”
聂榛和季青青面面相觑,只听宋静姝继续说:“自从来了金麟城,民女就病倒了,这几天一直在家养病,大夫可以作证。”
旁边一个白胡子老头上前说:“回大人,是这样。”
宋静姝转头看着聂榛和季青青:“我不知何时,因何缘故得罪了两位妹妹,竟让两位妹妹诬陷我?”说到后来竟红了眼圈,说话声音也带出哭腔来,但她生生忍住了,显得柔弱又坚强。
季青青跟宋静姝接触不多,看宋静姝如此笃定,不敢确定此人是不是宋静姝了,但聂榛跟她朝夕相处多日,确定自己不会认错。
聂榛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就听旁边宋员外说:“我家小女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最近几年来求娶的青年才俊,几乎要踏平我家门槛,莫不是……两位姑娘的心上人,在求亲的人之中,这才嫉妒小女,恶意中伤?”
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话说到这里,聂榛和季青青已经明白过来,县令自然也懂了宋员外的意思,无非就是宋静姝到了婚配的年龄,如果此时传出曾被拐卖到青楼,势必影响婚事,因此才来求县令“澄清”。
季青青是个暴脾气,当下冷哼一声:“宋员外,宋小姐,既然想要清清白白的名声,就知道名声对于女孩子多么重要。想要我们保密,你们直说便是,以为谁都跟你们一样龌龊?竟为了洗白自己,中伤我们,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吗?我身上的伤,可是能证明我是被毒打过得,若我偏要说在邀月楼见过你,偏要说见你在大厅抚琴卖唱,你能奈我何?!瞧你的样貌,能毫发无损的从邀月楼出来,就够惹人遐想了……呵!”
宋静姝气急,本来狭长的美目,瞪得如铜铃一般,宋员外也变了脸色。
聂榛也相当愤怒,她愿意帮宋静姝隐瞒,但宋静姝和宋员外为了自己的利益,竟耍手腕把脏水向自己和季青青身上泼。若说可怜,被拐的女子哪个不可怜,她们都勇敢的站出来,指认歹人,如果没有她们作证,怎会如此顺利给楼小满和卓狗蛋定罪,宋静姝最后关头跑了,为了名声,聂榛可以理解,毕竟不是所有受害者,都愿意站出来的,但她们拿了良籍都走了,没有人像宋家父女一般颠倒是非,于是接口道:“宋小姐,我很感激你在邀月楼,拿了药材烧了柴房,若不是宋小姐,我们现在还在困在邀月楼呢,如此丰功伟绩,怎么能磨灭呢?自然应该广而告之,让求亲的人更多才对!”
宋员外气歪了脸:“你们到底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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