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榛看他笑眯眯的,长得不像坏人,便向他打听:“大哥,您可见过一个脖子比脸黑的少侠?”
“见过,脖子比脸黑,多明显的特征啊,我俩还是朋友呢,我带你去找他。”山羊胡子的笑容更灿烂了。
聂榛不疑有诈,跟在他后面走,眼看越走越偏,进了一个小巷子,蓦然想起陆铭之前,用人贩子吓唬她的事情,“嘻嘻……大侠这人真是太奇怪了,从小就脖子比脸黑,偏偏他还喜欢敷粉,还不擦脖子。”聂榛笑着说。
“谁说不是呢?我这朋友啊从小就怪人一个,我说让他把脸擦黑一点,你猜他说什么,‘那不成包公了吗’哈哈哈……”山羊胡子假装很熟悉陆铭。
聂榛陪笑着,趁山羊胡子走在前面,调头就往反方向跑,刚跑没两步,就被两个大汉挡住了去路。“姑娘不去找人了?”身后传来山羊胡子的声音。
“我忽然想起来,他在客栈等我,呵呵……”聂榛继续陪笑。
“带走!”山羊胡子对着两个大汉招手,聂榛感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哎哟~卓爷,你怎么什么货色都往我这里扔啊,瞧瞧这身板这胸这腿……嗯,也就这脸嘛,值个10两银子。”邀月楼的妈妈楼小满,半嫌弃半夸张地说。
被称作卓爷的山羊胡子说:“这是我远方亲戚,家里遭了灾,养活不了这么多,不得已才卖了老大的,绝对不会有麻烦。”
楼小满知道此人的底细,名叫卓狗蛋,从小就是个混混,嘴里没句实话,逼良为娼的勾当一点没少干,她自然不信,但是此人却经常给自己带来好处,是以楼小满一边鄙视一边又合作。
楼小满伸出两个手指头,意思是20两,爱要不要。卓狗蛋装的很为难,一遍遍的保证“不会有麻烦”,最后作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拿钱走人。
楼小满冷眼看着卓狗蛋表演结束,离开了邀月楼,命令身边的随从,把晕过去的聂榛和刚卖到楼里的姑娘关在一处。
聂榛是被一阵哭泣声吵醒的,此时脑子还没清醒,纳闷地想:“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难道是我死了吗?”
“你们哭有什么用啊,哭了他们就放你们走了吗?”一个清脆的声音,带着明显嫌弃的意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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