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离有些愣在原地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言莫：“莫离，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从小就喜欢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早恋，所以我选择高考之后表白！我们现在应该不算早恋吧？”

莫离：“你……这……太……突然了！”

言莫：“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们说好要一起上北京的大学的，我会在北京等你的！直到你出现！”

……

躲在转角的李别，并没有去买东西，一直在偷听言莫的表白，他眼泪流了下来。哭得那么无助，像个弄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李别拿着一袋子吃的喝的回来时，他俩还在楼下，莫离脸上还有些羞涩的微笑。

李别说：“上去吧！好久不见！上来聊会儿呗！”

吃完中午饭，莫离说：“言莫，你应该会多住几天的吧？我答爷爷奶奶今天回去，你等我明天回来，我请你吃晚饭！”

言莫微笑说：“好啊！等你！”

李别：“我送你？”

莫离：“我在楼下公交站台直接坐车到车站，不用送！你们兄弟好久没见了，陪言莫吧！”

他们还是把莫离送上了公交车才回去，转身在旁也小卖部买了好多零食，各种酒，李别还拿了两包烟。

他们俩在家从下午喝到了晚上，把该说的话，不该说的话都开门见山的说了。

言莫：“我愿意和你公平竞争……”

李别：“以后好好照顾她，祝福你们！真的，我，就算了……”

李别连抽了好几根烟，吐着烟圈。手有些抖，看了眼言莫，说：“抽吗？”

言莫：“你变了？听说你高考前失踪了，没有参加高考？你以前不是最讨厌抽烟喝酒的吗？”

李别：“人会变的吗？你不是也在喝酒吗？”

言莫：“你有什么事，我能帮忙的都会帮的，只是莫离，我不会让的！”

李别：“嗯……”

言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丧的李别，死气沉沉，像一个迟暮的老人。

李别让言莫随便睡，除了他的房间，但是下半夜李别房间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敲门李别也不理他。

突然，李别脸色苍白，精神恍惚的疯了冲到洗手间，过了二十几分钟，他又精神抖擞了。

言莫总觉得这次李别不正常，他在洗手闻到一股奇怪的烟味儿，在一个肥皂盒子找到了答案。

言莫推开李别的房门，抓住他说：“你在干什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会吸上的？”

李别一把扒开他的手，说：“别管我！睡觉吧！”

言莫：“莫离不知道吧？她一直住主卧有自己的洗手间，但是时间长了，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言莫实在看不下去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会染上这种东西。他那么阳光的一个人，一个天才……

李别：“别告诉莫离，求你了！我会去戒毒所的！”

他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兄弟，乞求他让他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保留一点尊严，一丝美好。

言莫：“希望你说到，做到！这种东西碰不得！沾不得！”

言莫忍不住打了李别，李别也还手打了言莫，两个就这样，打了一架，天亮了……

……

当莫离第二天下午回来的时候，言莫一直在旁敲侧击的打听李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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