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汀兰是被疼醒的,人生的第一次既兴奋又满足,屋子里泄进来一点曙光,汀兰抬头想要亲吻抱着的人,结果被吓得不顾身体的撕痛感从床上跑下来。
“啊……”叫的很大声,像见了鬼一样。
孙姑子的脚步又快了些,一进门就看见汀兰披头散发、全身赤裸、腿间流着血蜷缩在角落里,拿起衣服帮她穿上,带到隔壁的屋子。后面付公公不紧不慢的进门,径直来到床边。
“圣上,该早朝了。”
尽管不愿意,醉酒的人还是起床,打着哈欠,任凭下人穿衣。这桑榆皇帝毕竟也是美人生下的孩子,样貌自然不差,肚子微胖,蓄着胡须,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就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严肃。
这边汀兰吓得不轻,一直自言自语。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是圣上。”
“说什么呢,他就是圣上。”孙姑子及时出言制止,胡言乱语也不怕掉脑袋。
“不,他不是。”汀兰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喊出来,孙姑子一把捂住她的嘴。
“你不要命了,吓糊涂了你。”
孙姑子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丢了魂的汀兰送回,汀兰一进门就放声大哭,杨絮守在门外不知所措。
宫里多少女人想爬上圣上的床,汀兰这么反常的表现着实让人看不懂。
“你说她非但不高兴还很伤心?”妙贵妃心不在焉的给心爱的猫喂食。
“是啊,嘴里一个劲说着什么骗子之类的话,哭得那真是肝肠寸断。”
“哦?那看来本宫好心办坏事咯。”
听自家主子这么说,孙姑子怎么不知其意:“怎么能呢,明明是她求着奴婢,死乞白赖要爬圣上的床,奴婢是着了她的道稀里糊涂才答应了,娘娘,奴婢一时鬼迷心窍还请娘娘责罚。”
妙贵妃莞尔一笑,扶起孙姑子:“你呀,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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