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卖馒头的,有人偷你馒头。”
卖馒头的商贩还没看到热闹就被人叫住,急急忙忙跑回去,看见一个乞丐偷拿自己馒头,还在众人指责中大口吞咽丝毫不受影响。
商贩火冒三丈,对着乞丐的后心就是一脚,苦竹生生受这一脚,手里的馒头飞出去,嘴里的馒头也喷出去不少。
“你个死了没棺材的我叫你偷。”
苦竹一下被打趴在地上,商贩对着她的肚子又是一脚,苦竹痛苦的护着肚子另一只手还妄想够被打飞的馒头,商贩越打越气愤,越打手越重,大有把人打死的趋势。看见地上的人对馒头还存幻想,商贩一脚将馒头踩在脚下又使劲拧个稀巴烂。
“给狗吃也不给你这个贱骨头。”
商贩这边把人打得太惨,终是吸引了人们注意,决玄和风轻之同时停手,医者之心告诉决玄不得不管,风轻之则看到决玄不纠缠自己一溜烟跑没了。
“住手。”
决玄将商贩往后一扯挡在乞丐面前拉开两人,对于商贩的行为很是气愤。
“又不是伤天害理之事,何必将人往死里打。”
“像这样的贱骨头你不把她打死,她下回还敢……”
“住嘴,几个馒头而已,我替她给。”
白芷拨开重重人群,对偷馒头一事也知道一些。决玄将钱袋抛给白芷:“给他钱。”然后抱起苦竹离开。
白芷还真是少有的看见师哥生气,一想商贩的做法,白芷也很是对商贩不屑,几个馒头就要人命,难怪师哥会生气。
“多少钱?”
“一文。”
“呵,你不说我还以为千两万两呢。”当下没有好脸色,甩下一文就走了。
决玄将苦竹抱回自己暂住的客栈,苦竹坐在床上直冒冷汗,身体极度不适让其痛苦不堪。决玄放下苦竹,接着把脉,隔着衣物轻轻向苦竹的腹部按压,苦竹没有力气反抗,羞红了脸把脸别了过去。检查完,决玄才发现银白色的头发不是老妪,而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这个女子好像……不是很配合。
决玄立即背过身:“决玄刚刚只是一心想救姑娘,无意冒犯,还请姑娘见谅,姑娘的伤很重,若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虞,还望姑娘配合。”
身后的人不答话。
“我们既能将姑娘当街救下,便有办法医好姑娘,我们不是坏人,请姑娘宽心。”
身后的人沉默了一会儿,继而传出极度虚弱的声音:“如何做?”
决玄取出一条长白布蒙在眼睛上:“我会在姑娘身上施针三合,施针之时姑娘需半褪衣物,决玄保证绝不看姑娘。”
苦竹一脸苍白的看着决玄,不看怎么下针?
决玄似是知道苦竹心中所想:“姑娘放心,决玄自幼习医二十载,看一眼便能记下病人大穴所在,蒙眼只是避嫌。”
白芷熬好了药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决玄才出来。
“师哥,怎么样?”
决玄将白布取下:“休息几日养养伤没什么大碍,这补药一日三餐不能停。”
白芷点点头:“哎,师哥,你晚上睡哪?”
决玄情急之下将苦竹带回自己的屋子,现在他得重新找地方。
“我去问问掌柜还有没有空房,晚些时我再给你一副药,帮她外敷。”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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