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人见我爹出面了,那声音恢复了一点高度,“王元一你个缩头乌龟,你终于敢出来了?我要你们乐医派赶紧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我要你告诉天下人,都是你医术不精,所以才害得我爹重病身亡!”说着,还边抹鼻子哭了起来。
“我就等着你这句话了。”我爹冷笑道。
然后他就发现由于刘家人都你一言我一语,把他的声音都给覆盖了,我爹脸都黑上了一黑,而后对吃素老头使了个眼神,老头果然是秒懂,只见他身形一闪,刘家的人就都动弹不得,瞬间鸦雀无声,在我们惊艳的眼神和刘家人惊恐的脸色下,我爹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讲话。
“各位,你们的来意我已经大致了解了,那么按照你们的责问呢,我认为我有必要进行清楚的解释,以及对于你们的目的,来一个明白的讲解。”
我娘笑着端了杯茶给我爹清了嗓子,两人秋波暗送你来我往地对视几秒,我爹就一本正经地开始说话了。
“一开始,刘管家过来请我出诊,我便问了刘管家刘老爷的年龄病症,刘管家当时就已经说明是病入膏肓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所以我王某就取了针对性的一些药一起去了你们刘家,到了刘家,我立即对刘老爷进行诊治,把完脉我就已然告诉你们,刘老爷已经是高寿,是老人病,能不能治要看天意,你们兄弟几个就说一定要我试试看,当天,我施完针,写完药方,临走的时候又再次叮嘱你们要看好病者,能不能好是天意,如果能过了当晚,那么刘老爷就还能多活几年,如果熬不过,那就是天意,是喜丧。”
我爹停顿了一下,饮了口茶又继续道,“而你们今天,今天应该是你们爹丧事的第一天,可你们却在此时过来找我兴师问罪,那么原因就只有两个,一是你们心知肚明刘老爷的情况,所以刘老爷是不是这时候死你们并不在乎,你们要的只是,在我去过之后刘老爷才能死,二是,有人出一大笔钱,指使你们这样做,你们刘已经开始家道中落,这笔钱正是解了刘家燃眉之急,所以你们毫不犹豫丧事第一天就来找我了,我说的对不对?”
刘家的的脸色一变再变,虽然不能出声,但是那份绝望,已经被他们的脸出卖了。
“看你们的表情,那我王某是猜对了?那么再让我来猜一下吧,那个人,就是十年前从外面搬来城里的仁医堂的掌柜,对不对?”
刘家的人被戳穿之后面如死灰,忽而又泪流满面,以他们的眼睛在点头。
“那就对了,其实刘老大,我本无意与仁医堂争,毕竟,大家都知道我王某为人,我们王家在这里祖祖辈辈这么多年,从来不会更没有必要对大家赶尽杀绝,既然都是一场误会,你们就先回去给你们爹守灵吧,这个事呢,你就跟仁医堂说,完成的非常好,然后你们就把报酬拿了,那么我跟仁医堂之间的恩怨呢,就跟你们无关,你们就不用再牵扯进来了。”
在我们乐医派所有人敬佩的目光下,我爹终于完成了他的讲话,吃素老头就及时给刘家人解了穴,刘家人被吃素老头来了这么一手,吓得声都不敢出,只知道喊“有鬼啊!”就连滚带爬地跑了。
今天开始,我对我爹的看法有了改变,以及吃素老头,我想跟老头学的东西又多了一样,就算看不到自己,我也能知道,我现在看吃素老头的眼神就跟见了宝贝一样。
“老头,今晚在这里吃饭呗,我们家杀鸡。”
吃素老头非常愉快的答应了,然后就被我爹带着去谈话,我估计,他们是要谈怎么跟仁医堂对峙了。
“大哥,我们爹,还挺能讲的。”
大哥笑了,“你以为我们乐医派是怎么撑了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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