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走到乔仁身边,轻声道。
“徐秉哲的命给我,我与他之间有恩怨。”
乔仁抬起头笑了笑。
“你觉得我有这个能耐?”
燕青望着乔仁眼睛都不眨一下,僵持了好一会,乔仁举手投降。
“好好好,如果有那一天的话我不会把他给你,只能保证你杀了他之后不会有任何事情,去看看童翔,怎么还没回来,有点担心。”
燕青离开了,望着浪子的背影,乔仁皱眉叹气。
古代人都是这么真诚的么?都不带怀疑真假的?我乔仁长了一张能让人相信的脸?继续歪着灶台转,乔仁认为这是一种快乐,别人无法理解的快乐。
乔仁在快乐,童翔也在享受属于他那与众不同的快乐,身着这件与身材不符,挥舞这雪白的袖子凑近在树下的长舌妇,乡村妇人们的话题永远离不开那点事儿,今天谁家的女人偷人了,明日谁家的汉子勾搭谁了,总之就是这点事情。
童翔的出现没有引起妇人们的注意,他也没开口去打搅。
村子里能有人几人认识汴京城中的童衙内啊?
话题很快就扯到了李翠云的身上,妇人们的话让童翔自认不如,那些让人作呕的话语和脏水在那两片嘴唇上下一碰就道出口,难怪顾顺骂人这么厉害呢,合计这是村子里的‘优良美德’啊。
更有妇人有板有眼的说谋一日雨天的早上,她清楚的看到了有个男人在那贱府的家中出来,之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有板有眼,就好像是在现场观看一样。
听了小半个时辰,童翔起身凑近妇人们,咧嘴笑道。
“难怪本衙内一直骂不过顾顺这小王蛋,此时一听才发现你们才是真正能‘打’的啊,今日本衙内闲来无事,就和你们掰扯掰扯,那离开李翠云家的男人叫乔仁,我唯一的一个朋友,而你们口中的荡妇贱货是我半个朋友的娘,本衙内呢是个废物,耐不住有个做王爵的伯父,哦!你们可能不知道,他姓童,我好像也姓童。”
长舌妇们一时间还没回过神儿来,其中有一人开口就道。
“你是那小杂种的朋友?姓童?”
童翔突然笑了,挥起大白袖子一巴掌抽在妇人的脸上,妇人刚要起身,一柄闪烁寒光的官刀架在了脖子上,那不在是死士的死士出现了,童翔咧嘴笑道。
“小杂种?这话可是我都不敢对顾顺说的,你很有勇气啊,本衙内不想欺负你们,现在滚回家中,能找帮手找帮手,有能打的就拉出来,放心!我不会用我大伯的官职压你们,能打死我算你们厉害,但这好像还是欺负你了啊,要不把你们家的孩子都喊过来?我看看哪个是杂种,帮你们清理了门户?”
长舌妇们慌了,这个少年的穿着举止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来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这一身白袍子让他们奋斗一年也不一定能买得起,如此他又自称是顾顺的半个朋友。
其中有一人小声问道。
“童衙内您是否看上了李翠云?我等全部都是胡诌的,一点....”
“杨韦你是聋了还是瞎了?乔仁都要叫一声姐婶儿的人被羞辱了你听不到?”
那从死士变成贴身护卫的汉子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对着这女人便是一通耳光,树下顿时乱了,长舌妇们开始四处逃窜,童翔没有阻拦,对着长舌妇们挥手笑道。
“跑快点哦,本衙内会登门拜访的。”
妇人们跑了,童翔一人坐在树下乘凉,怎么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难道说是她们身份太低,欺负起来没意思?就在这时,孙嘉树那个得宠的妾侍来了,身后还带来了一个少年。
妾侍开门见山,这是孙嘉树的孙子,当初欺负过顾顺,今日领过来让衙内出气。
其实是春花,这个倒霉孩子是谁就不用再说了,童翔抬起头微微后仰,淡笑道。
“呦呵?孙嘉树的注意还是你的注意?本以为孙嘉树榜上了蔡京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呢?可实在不好意思,蔡攸见了本衙内也要掂量掂量敢不敢动粗,不管是谁,你孙家让我很满意啊,现在本衙内要开始满村子找顾顺家了,不许提醒我!我抵达之时,这件事还没有一个结果的话,你们孙家就去岭南挖山吧。”
话落童翔起身就走,见两人还没有任何反应,再次咧嘴笑道。
“我好想知道顾顺家在哪里。”
春花慌了,拉着孙涛便开始去做事儿,村妇们不知道这位童衙内,可她心里却是很清楚,看似人畜无害,内心却是一个十分狠辣的主儿。
童翔还是选择了绕路,一盏茶时间后抵达了顾顺家的门前,可惜他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带着杨韦上前敲门,很快院门被打开,是脸颊有些红肿的顾顺。
见此童翔拍腿大笑。
“哎呦,你顾顺也有这一天啊,往日里都是你打我后脑勺,今天这是不是报应?”
顾顺似乎没有和童翔拌嘴的意思,蹲下身子小声道。
“你个亡口拔舌的小童,我没少在乔仁面前给你美言,你却是陷害我。”
说话时李翠云来到的院门前,冷眼看着童翔,她已经准备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生活了,童翔对顾顺笑了笑,伸出手按住鼻涕虫的脑袋,柔声道。
“乖,让杨韦送你去学堂,下午好好在那边学习,晚上我准备好吃好喝给你赔罪,好不好?”
顾顺抬起头看了一眼娘亲,童翔面色严肃的对李翠云点了点头,得到了母亲的同意,顾顺牵着杨韦的手离开了家,在小巷中能听到顾顺的声音。
“杨韦,今天怎么是你啊,楚南呢?”
“今日王爷有事,他要陪在身边,怎么?你韦哥不能给你温暖了么?”
“乔仁说你不会笑。”
“嘿嘿!”
“算了,比哭都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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