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似乎有点意思。”先是借着自己病危,解决了各府送进来的眼线,有些可是在王府呆了多年,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确定。
同时王妃又让落九言安排人手,她本可以趁机安排好自己的亲信,直接掌控王府,可是她却交给落九言,她这是在表忠心?
王妃的意思很清楚,她只要王府后院的掌管权,难道是因为在景王府受到的教训,对妾室有所顾忌?
“去查一下王妃。”这样心思细腻的人,如何连一个侍妾也斗不过?当日分明深得景王心,若不是真的伤透了,就是心机过于深沉,让久经沙场的他都看不透。
“玉瑾,收拾收拾睡吧。”罗卿儿已经拆下了头上沉甸甸的头饰,啪的一声,扔在梳妆台上。
“我的王妃,不要等一会王爷吗?”玉瑾把杂乱的头饰,首饰摆好,拿梳子去梳理被拽的散乱的头发。这王妃的性子越发的随意了。若是被王爷看到,又少不了一顿训斥。
“不等了,今晚王爷不会来了。这病了七日,怕是要睡在书房了。”罗卿儿早早地便睡下。玉瑾本就心思单纯,既然自家小姐开心,那就没什么大不了。
深夜下起了小雨,滴滴哒哒的声音中夹杂着轻轻地脚步声。感觉到有人进来,七王爷暗暗把手伸向枕头下。
黑暗中来人一步步靠近,身上带着雨水的味道,七王爷握住了刀柄,掀开帷幔,竟然是她?王妃深夜来此要做什么?难道是景王的意思?
罗卿儿坐在床边,拿出药膏,伸手去摘面具。七王爷下意识拔出刀,随时准备出手。他在等她的目的,或者说等杀意,从始至终王妃都没有透露半点杀意。
罗卿儿就这样轻易地摘下他的面具,一抹冰凉在脸上传开,触感是那样的熟悉,她在给脸上的伤疤上药?这七日她一直在给他涂药?
她悄悄地来,悄悄地走。只留下脸上淡淡的药香,证明着她来过。
落九言回来,竟然她没有半点问题,难道她真的是被景王伤透了?看着镜中狰狞的脸,她——竟然不怕。落九言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躲过了惩罚。
就这样平平淡淡过了三个月,他们虽不同房,却夜夜相会,一个静静地等着自己的王妃,偷偷潜入房门。一个风雨不误,变着花样的进书房。
两个人完全可以出一本,装睡百科,或者书房的一百种进法。莫名的默契,两个人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没有交流,互不干涉。
三个月的平静生活让罗卿卿也平静了不少,如今生活无波无澜,这夜罗卿儿写下一封书信,便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玉瑾来叫。
睁开眼,罗卿卿有一瞬的慌乱,直到看到手中卿儿的信,原来日月已经变了,咫尺天涯,曾经深情如流水。
一夜没等到夫人的某人,竟然失眠了,听说宫里有宴,七王爷赶紧派人去通知王妃。玉瑾高兴坏了,自从嫁入七王府,这王爷就没和王妃同房过。
如今正是大好时机,玉瑾精心给罗卿卿打扮,最后罗卿卿在玉瑾的目瞪口呆中,挑选了一件素白色纱裙,在玉瑾的死命抵抗,长篇大论下,换了一件淡蓝色的衣服。
见惯了王妃的娇艳似火,突然看着她淡妆素抹,温温柔柔。反倒又是一番惊艳。
这次宫宴是贵妃娘娘设的,所以并没有很多人,繁花似锦的园子,且唱且跳,倒也别具一番风味,感受着阳光的温暖,罗卿卿也难得放松。
可惜美好总是短暂的,很快七王爷协王妃参加宫宴的事就传了出去,不速之客应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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