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辛茹苦的把她拉扯大,现在她嫁了个人就不认我是她妈了。
哪有这么样的闺女?
她奶啊,这就是死前都要护的闺女,你看看现在哪有把我们当一家人啊?”
她说着就坐在地上,双手捶打着地上,眼泪硬是强行挤了几滴。
时清别过脸不愿意看她。
方易在旁边是目瞪口呆,见惯了撒泼的人,但这么撒泼耍无赖的,当真是第一次见。
突然明白,什么是小巫见大巫!
“喂,小嫂子从小就这么长大的?
这样下去性格还没有扭曲,也是强悍的很。”方易觉得,这么个时风下的家庭,时清长的三官还挺正,已经是十分的不容易了。
查的资料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也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就是自从十一年前时奶奶过世后才变成这样的。”江然的脸色也是难看的很。
她和清清从小一起长大,早就厌恶张艳梅的所作所为。
每次她来找清清玩,都看到她对清清的使唤。
“原来如此。”方易了然。
门口聚集了不少的邻居,对这一家人重男轻女到令人发指的样子都纷纷苛责。
方易就在旁边竖着耳朵听,像极了记者听八卦的样子。
“够了。”时清冷静的咆哮一声,吓的张艳梅都愣住了。
第一次看到她面无表情的样子,那往日里含着委屈和倔强的眸此刻已经冷的结了冰。
她呼吸都停了,“你……”
“你们何尝当我是女儿?”时清握紧拳头,从苏城的怀里脱离出来,一字一步的质问。
张艳梅张了张口,嚅啮道:“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女儿啊。”
“我以前总是记得奶奶说的,你们只是觉得养两个孩子负担,累,而我是姐姐,可应该替你们分担一点,哪怕放弃了我最爱的刺绣。”她说着就看着这面前的人,还有院子里的一切,笑的十分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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