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祈瑞终于跟上步伐,祈愿拿了块粟糕递到祈瑞嘴边。
“你啊,这次下山之前,娘亲已经给我都交代好了。往后这赶京科举之前啊,都住在这里,我让你姐夫请了栖山苑的夫子每日上午过来教习,平日什么杂事交给秋水。顺便啊,磨磨你这见着少女便脸红的毛病!喏,你看,这边是西厢,书房也在这边,方便你有需要的话可以随便借阅。那边是东厢,我和你姐夫住在那儿。”
“大姐,这真的不会打扰到你吗?你才刚嫁过来做新妇,姐夫还是做县令大人的。我怕你这边不好交代。”
“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今晚见着你姐夫便知道了。”
说完,祈愿塞了个锦袋到祈瑞手上,“这是这个月月例啊,姐虽是新妇,这点银子还是可以支配的。何况你这孩子啊,我是比祈福祈安要放一百个心。这粟糕我就放这儿了,再需要什么叫秋水啊!”
直到祈愿走进了东厢的房间,祈瑞放下包袱收拾东西。
夏可从衙门回来,首先回了两人新房,推门入内,正遇祈愿干呕的样子。
忙急步向前,“娘子,是哪里不适?”
祈愿抿唇,扶了夏可在旁坐下,双手握紧。“相公。”
方才看到祈愿不适的样子,现在看到祈愿紧张欲言又止的样子,夏可一时猜不透,双手覆在祈愿手上。
“相公,之前我说想养身子、为接孕孩子做准备。你,欢喜孩子吗?”
夏可吻了吻祈愿嘴角,摇摇头。“不欢喜。”
祈愿内心的大石悬得更高,“为什么?”
“人生苦短,我不需要孩子绵延后代。红颜易逝,人人都说女人有了孩儿便离了丈夫,我只愿意你只属于我一人。”乌骨扇提了提祈愿下巴,见了祈愿欲哭的脸蛋儿。
眼前的丹凤眼沁出淡淡暖意。
“千万人间烦恼事,为了你,我愿意尝试’爱屋及乌’”。
祈愿裂开了小嘴,飞快啄了一下夏可下巴,“我有孕了。”
夏可颜色五颜六色变了个齐全,一把将祈愿拥入怀。胸膛内某物跳动的声音很动听,祈愿着了迷般抱着相公也一动不动。
“一时百感交杂,不知道说些什么。我很开心。是今日大夫看过了?有说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
“嗯嗯,尽量吃清淡的饭菜,多卧床休息,天气好的时候多外出散步。”
“嗯还有吗?”
“大夫还说,一般刚怀一个月很难诊出,但是我孕脉特别明显,像是不止一个孩儿。”
夏可的脸色发青,一手轻抚祈愿脊背,一手折断了乌骨扇。
扇子折断的声音没有打断祈愿的思绪,“还有,这孩子不到四五个月,胎像恐有不稳,怕是不能行房了。”想到这儿,祈愿又羞又喜,抬起头看夏可。
只看到脸色由青变黑的夏可,“怎么了?你刚还说爱屋及乌呢。我很想有你和我的孩子。这么快就生气了?至于那个,相公~只要不那个,我别的都依你。不要这样生气嘛,嗯?”
祈愿使出平生十九年以来最小鸟依人的力气,往相公怀里挤了挤。
夏可闻言邪笑,“怎么依我?”
祈愿心虚,“就是都依你啊!你这扇子又怎么回事?我这一个月都看你坏了两把了。”
赶紧转移话题,等会晚了吃饭时间可不好,祈瑞还没见过他姐夫呢。
“还不都是你,小妖精。”
祈愿躲闪着夏可想夹她鼻子的手,“你还老妖精呢。等会儿和祈瑞一起吃饭,莫这样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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