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小女孩我带着心中有愧,那么小。”
“哈哈哈哈哈哈,我娘子如此可爱,那你觉得相公我小吗?她们与我同龄,不过看起来稚嫩些而已。”
“她们已经二十二岁了?!”与夏可同龄还长得一副豆蔻年华,相公会不会嫌弃我已半老徐娘了。
“娘子,你相公我十六。”
“什么?!”
祈愿觉得有点头晕。没了没了,怪自己太傻没有打听清楚,竟嫁给了稚儿,仅年长祈瑞一岁的稚儿!
“那,那个,你知道我的四柱八字吗?”
若他不喜欢我年长于他怎么办?
“娘子,今年十九岁,首秋[A1]十七出生,生肖虎,正是可吃住本蛇的人。我初见后便已打听清楚,那个恨啊!”
说罢,坐在一旁木栏上,扯了祈愿抱坐在他大腿上。
“怎么?恨啊?”祈愿小小声地问,弱如蚊喑。
“那还用说,遇此大敌,当剥其皮、拆其骨、饮其血、啖其肉,都吃进肚子里才解恨。当夜我就想好治你的法子,第二天去上门复仇,岂料竟被收了个妥当。”
“嗯?”
回想过去,她不记得两人初见的第二天还有过碰面。
“娘子当时在台上算账,一个斜眼便打发了我,留我在一边心中大伤,大口喘气,只敢伴了娘亲做的辣面和泪一起吞了。”
“瞧你说的,油嘴滑舌。”
想起心中一直存的疑虑,他年幼我三岁,生肖蛇,终日碧衣玉饰,蛇里蛇气的,还和树林里的蛇打成一片,该不会….
“你不会真的是蛇精吧?”
夏可手拍祈愿大腿,一声闷响,祈愿不觉得痛,反觉得有些暧昧,身子被越搂越紧。
“还是相公思虑不周,昨夜没让娘子摸个够,看清我本身究竟是什么。事不宜迟,赶紧回房让娘子研究研究才是。”
说罢,搂了祈愿往后院飞跑。
“嗳嗳嗳嗳,我不是这个意思。”
身后两扇门嘭地闭合在一起,祈愿还没来得及看到最后一丝日光,已跌身在圆桌上。
夏可一手垫在祈愿脑后,一手搂着祈愿纤腰。两人身上衣褂已在拉扯间凌乱,夏可胸中白璧尽显,腹中沟壑分明,一条微黄的黑线向下延伸不知何处。
祈愿明白抵抗没有意义,在漫天铺下来的吻中抽了空隙,“到、到床上。”
夏可抬起上身,身下娇俏娘内衣半脱未脱,碧绿色肚兜上含苞的红莲露了一角,青丝失了束缚凌乱于肩背,双手还想趁机扯回松开的衣绳。
脸上斜勾起一笑,比了比,以前觉得娘子娇小甚好,现在才发现就着这圆桌还真行不了事,屋内的桌柜都该换了。
“还是娘子想的周到。”
搂着祈愿入帐,松了帷帐。
帐帘渐合,内中二人已交叠无隙,祈愿忍不住、喉里挤出低低呃一声,夏可眼中漩涡更深,“娘子快看看,我是人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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