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特色菜全点了。但我却没吃几口,只想赶紧应付完他了事。
他这时开口:“公主怎的出宫了,是无聊吗?”
我沉默片刻,回他:“没什么,只是想出来看看罢了。”说完我便想离开。
他拦住我,“碧波湖就在附近,公主不去逛逛吗?”
我已经渐渐感到不耐烦了,“你可以陪皇姐一同去,我还有点事,恕我不能答应。”
“公主何故如此说,我与清纭公主无甚私交,怎会邀她游湖,况且他现在应在与百里侯府的二子议亲。”
听完他的话,我惊讶了一瞬便释然了,因为宫里的婚约大多都以利益为重,百里侯府势头正盛,皇姐选百里侯府的二子议亲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我还是依旧婉拒:“实在抱歉,若是殇大哥无其他要紧之事,那就恕我先失陪了。”
我走出这座酒楼,太阳隐隐有下坠的趋势,天色也渐暗,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仿佛有什么急事似的。
商贩们仍在叫卖,隐隐可以听到小孩子的哭声以及母亲的轻声安慰。也能瞧见一些老人步履蹒跚的向行人推荐自己的商品。
我愣了一瞬,上了马车。
这次的马车上没有离殇,没有哥哥,只有我静静枯坐。
时不时的撩开车帘往外望一眼,一眼又一眼。
此后我时常出宫,偶尔布粥,希望那些可怜之人可以好过一二。也得了个善人的美称。
两年过去,这次离殇的信晚了几天才到,我不知原由,他在信中依旧是和我诉说诉说战况,以及对我诉诉他的思念之情。最后留一句:一切安好。勿念。谁要念他。
只是今夜的梦,却不像他说的那么安逸,我看到他背部受伤,被数十人围攻险象环生,看到我军大败。
虽然这梦境的一切都很莫名,但我还是隐隐忧虑,果然,没过多久,我父皇便收到请求增兵的信件。
我身处宫中,对于军中之事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从每月离殇的信件,和虚无缥缈的梦中了解一些战况。
突然收到父皇的传昭我略感不安,在这两年里,父皇忌惮丞相府势大,越加的抬举百里侯府,对丞相府多有打压。
我母后的地位虽无动摇,但是,我们和丞相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父皇虽对我并无变化,但他已将丞相府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哥哥的太子之位也岌岌可危,我实在是不知道父皇为何传昭我。
“参见父皇。”说完我抬头一看,殇大哥竟在旁边。
父皇这时哈哈一笑,对我说到:“漓儿也大了,到了议亲的年纪。”
我听到父皇如此说,便觉不妙,立刻回道:“父皇说笑了,漓儿还小呢,想多陪父皇几年。”
“不小了,小漓儿已经及笄了,可以先议亲,若漓儿想多陪陪父皇明年再嫁也行。”
“父皇~,漓儿不想那么早议亲嘛,父皇~”我向父皇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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