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咋了?】
“我按你的方法做了,这猫怎么不吐?”
废话,你拨动的频率太低了,敢不敢加快速度?请拿出你单身十几年的手速来!】
陈毅:“……”
“好吧。”
再次拨动,加快频率!
锻炼了十几年的麒麟臂,如今总算派上了用场。
“刺棱刺棱”
就跟弹琵琶一样,曲调请自行脑补成《十面埋伏。
“啊呜啊呜”
频率骤然加快,小乖果然受不了了,估计嫌陈毅弹的太难听了,连伸头带吐舌头,嘴里还发出婴儿学话般的叫声,典型的呕吐征兆!
“rua!”
偶然的一瞬间,那猫张嘴就吐了。
“我去!”
陈毅挨得最近,没想到这小家伙吃的还挺多,吐出来的汁水一下子溅上了他的白球鞋,吓得他立马跳脚。
“我的鞋!”
陈毅很郁闷,这鞋以后还穿不穿了?
那堆呕吐物闻上去酸臭酸臭的,大多是沾着唾液的玉米粒,正是小乖吃下去未被消化的耗子药,瞧着都膈应。
“天呐!这也行?”
旁边的张婷婷都惊呆了,这是什么操作?
诸葛大力紧皱了下眉头,旋即瞳孔放大,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猫咪的听觉比人类要敏感,刮梳子发出的声音属于高频率,猫咪听到后会出现兴奋感,而猫咪拥有十分发达的呕吐机制,当兴奋传达到呕吐中枢之后,就会引起它的恶心呕吐反应。”
一波专业解释,陈毅听得有点懵,心说:“那我这鞋该怎么办?”
“呕!”
小乖吐完之后就是一阵干呕,直到肚子里没东西了,它才停止了呕吐,但气色明显有所好转。
“小……小乖。”
张婷婷小心翼翼地弯下身子查看,停顿了几秒,顺势把猫抱了起来,紧咬了下嘴唇,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心悸,竟主动靠近了陈毅:“陈……陈毅,谢谢你!”
这是她头一次挨着陈毅这么近。
陈毅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行了,先别忙着谢,等它真正脱离了危险再谢也不迟。”
“哦。”
“对了,你带纸巾了没?”
“纸巾?”
“我鞋脏了,我先擦一下。”
“额……带了。”
……
十五分钟之后,姗姗来迟的医护人员终于赶到了这里。
“啥情况?”
“误食耗子药多久了?”
“咋急救的?”
……
一番简单的盘问,最终得出来的结论就是去医院打针,留院观察几天。
抱着小乖上了车,临走的时候,张婷婷对着陈毅和诸葛大力又是一顿千恩万谢。
好不容易解决了她的难题,陈毅一看时间,都晚上九点了,该打道回府了。
买了两条中华烟,陈毅和诸葛大力一起回家,毕竟顺路。
夜色很美,暖风拂面。
走在灯光照耀下的马路牙子上,过往的车辆来回穿梭,光与影迅速交织,隐匿于黑暗之后渐行渐远……
诸葛大力背负着手,倒着走,柔和的月光轻洒在她俊美的脸上,暖风撩动着她乌黑的短发,配着她清爽而又迷人的微笑,好像一只人见人爱的小鹿,漆黑的影子在间隔的路灯下拉长又缩短、缩短又拉长,如此循环往复,直到下一个十字路口,漫天繁星下的倩影才稍稍定格。
“喂,你怎么不走了?”陈毅问道。
诸葛大力眼睛好像会说话,盯着陈毅看了好久,直到对方有意没意地闪躲,她才轻笑道:“呵呵,陈毅,我觉得你这人越来越有意思了。”
陈毅:“......”
“怎么讲?”
“明明很聪明,但总爱刻意隐藏自己,虽然在别人口中你是一个不求上进也不爱学习的差生,但我总感觉这并不是你的本质。”
“喂,大力同学,你又柯南上身了?别老学着当侦探,我就是一个普通人。”
“呵呵,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在你身上发现了很大的潜力和不少的闪光点,希望你以后可以多多指教。”
陈毅:“……”
“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诸葛大力,很高兴认识你!”诸葛大力也不知唱的是哪一出,忽然伸出了手,自我介绍道。
陈毅一愣,看对方这正儿经、如恶狼般想要把他这只“老实巴交”的小羊羔当成盘中餐的架势,很是无语地与她握了下手:“陈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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