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
落雪压松枝,不见林鸟影。一只白耳兔正在雪地间寻找埋藏的茎叶草根,时不时竖耳警惕周围的异动。
白耳兔沿雪坑搜寻到树下,低头刨挖着大树浅层的根须。树干背面静静趴着一条六十多厘米的多足毒兽。
“滋滋!”
蜈蚣首领张开对足直接压在白耳兔身上,巨钳咬住兔子的左前肢,几滴墨绿色的毒液渗透兔子的皮毛,腐蚀它的血肉,片刻后白耳兔失去了生机。
蜈蚣首领夹起白耳兔返回水泥池左侧的地洞,地洞中可见不少蜷缩身躯的蜈蚣正在冬眠。
老天是公平的,蜈蚣首领想要继续成长,就必须舍弃安逸的地穴,奔走在寒冷的冬日中。
“滋滋。”
临时地洞对近十厘米宽的蜈蚣首领来说显得有些拥挤,他只能趴在洞口进食,观看着家门外的茫茫雪地。
生长意味着补充能量,且许多优点也会随之消失,就拿毒液来举例,以前蜈蚣首领可以磨断星钩足通过挤压的方式进行远程排毒,而现在这一点已经变成了奢望,因为蜈蚣首领磨足的速度远远慢于蜕皮的速度,当他还在雕琢旧足时已经长出了新足。
“吱吱!”
血红鼠目又出现在地下实验室的出口,巨鼠两步便窜出水泥池,奔向远处雪地。
鼠哥,又出去遛弯儿啊!您现在可真是放飞自我。
蜈蚣首领对这位老邻居可算关怀备至,时刻注意着它的动向,生怕哪天碰了面,落入巨鼠口中。
蜈蚣首领吃饱喝足之后在地穴中小憩,隐约之间听见兽吼声。
“吱吱!”
巨鼠背部毛发竖起警告对面的捕食动物,三米长的身躯节节后退。
“嗷!”
一声长啸响彻林间,斑斓毛发,足生长爪,虽体长不过两米,但步步紧逼巨鼠,好一头丛林之王吊睛白额虎。
鼠哥,人狂没好事,狗凶挨砖头,体型并不能说明一切,弟弟永远是弟弟,虎哥干它!
蜈蚣首领向洞**部缩了缩节肢躯,观摩这场顶尖王者之间的战斗。
“嗷!”
白额虎向前跃了一步,带起积雪飞扬,虎目打量巨鼠,寻找其破绽。
巨鼠近期来的捕食活动趋于频繁,这必然会引起王者的怒火,冬日领地内的食物有限,竞争相映的也会更加激烈。
“吱”
巨鼠虽然打破了生物的限制,但改不了习性中的恐惧,在老虎的威慑下生了胆怯之心。
虎哥,气质这块您老没话说,但咱能不能直接动手,干嚎体现不了您的霸主地位。
鼠哥,咱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冲上去,明日您就是这丛林的王者!
蜈蚣首领心中已经起了计谋,若是两败俱伤,那就送他们双双归西。
“嗷!”
吊睛白额虎率先出手,后双足弯曲蹬力,双前爪微微上扬扑击巨鼠。
“刃!”
白额虎的右前爪在巨鼠的左肩上划开了五道血口,但左前肢却着力蹬空,侧翻在巨鼠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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