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晖还是诚挚的点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疼梦梦,让她开心绝不让她落泪。我既然决定跟梦梦在一起,就一定是要和她白首一生的。”
迟晖昨晚就买了很多伴手礼塞在行李箱里,给许母搬上火车。
还嘱咐着:“阿姨,你下火车记得喊工作人员帮忙搬下,让他们给您送下火车,我都打好招呼了,您千万不要自己搬,以免闪到腰。”
迟晖私下给零乘务员一点好处,让他帮忙照顾下阿姨。
许母看着他守在站台上恭敬的跟她挥手,等她走远了才离去,看着一幕幕快速倒湍窗外风景,轻轻叹一口气。
之前发愁孩子单身一人没有处对象,现在好不容易处对象了,又发愁两个人相处的如何,以后又会如何。
也发愁迟家能不能接受她们这样的低门户,而且还是离异的家庭。
另外还有两个发愁的人一个是迟晖,一个是许梦。一个发愁怎么安排时间,怎么让许梦点头另一个发愁要怎样去见迟家父母。
迟晖回到家里,好好把许梦拉到后厨,久违的拥吻着怀里的可人丫头。
其他们这两半只要许母没有看到就偷偷的抱了抱,亲了亲。
好几次许梦在夜里起来上厕所,前脚借机窜进迟晖房间钻进被子里刚想好好吻吻他,后脚就听见许母用力咳嗽的提醒,吓得许梦逃都逃不赢。
越是压抑,越是“别”,越是干柴烈火。
后厨里的情切情侣都错过了两拨客户,还是外卖哥知道老板可能在楼上或洗手间,才多喊了两句。
许梦红着脸软软的偎依在迟晖的怀里,让他出去接单。
迟晖眯了眯眼,清了清喉咙,示意了下宽大的衣服也掩盖不了下面的不安分。
许梦粉拳捶打了一下坏子的胸膛,娇嗔的抱怨:“色鬼!”才理了理头发来到柜面接单。
晚上简单的吃好饭,回家雷勾地火,别胜新婚。
星空点点,虫鸣蛙叫,“糖醋拐棍”的两人歇息偎依在一起。
迟晖柔声问着趴在胸口的丫头:“梦梦,我们找个时间回上海吧。如果没有时间,就让我父母来大理。”
“不可以,怎么能让长辈大老远跑一趟呢?现在都快暑假了,是旺季,要不然等到11、12月份我们抽几回去。”
许梦想着这里的气候,又补充道:“到时可以带他们来这里玩,这里冬也暖和,来大理过冬也好啊。”
“还是老婆大人思虑周全,过年也把我丈母娘接过来,我们一大家人一起在大理过年!”迟晖进一步决定道。
“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害臊啊?谁是你老婆啊,我还没答应你呢?”许梦转过头埋进他肩颈里咬了一口,不服气的道。
“那请问许梦女士,请您点头答应。”迟晖也不容许她有丝毫拒绝直接两手抱了着她脑袋,上下点零头。
“好的,既然您已点头,那就是迟夫人了。”迟晖补充道后在她嘴上亲吻起来,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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