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怕,不就是等嘛,周影桐看着快怼到自己脸上的照明灯,开始默背古诗文了。
等到做完手术,周影桐被推了出来,她又想起了一个小时前和护士的对话:
“小姐姐,做完手术我是不是能自己走回去?”
“嗯。”
可现在怎么跟说好的不一样呢?
周影桐回到病房,又听到了一个让她伤心的消息,护士让她自己压着大腿伤口,给她盖好被子后,一本正经道:“压好它,二十四小时后才能动。”
“二十四个小时不能动?”周影桐睁大了她的狐狸眼。
“嗯。”
周影桐此时有点想哭,太难了。
这时,有个护士提着输液用的装备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在架子上挂了两袋液体。
有生以来第一次输液,周影桐偏过头,护士很适宜地给她胳膊上扎了针。
咦,好像不是很疼,周影桐看着手上的保留式软管,弯了一下眉眼,不就是个住院嘛,看来就那样。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当夜,周影桐不仅发烧,还吐得一塌糊涂,副作用太可怕,她想回家。
二十四小时后,“啊,站在地上的感觉真好!”周影桐像一只企鹅一样站在地上,腿还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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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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