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薇又指着行政主管,说道:“还有这位,直接报案,他刚刚企图贿赂我,我可是两袖清风、作风正派的人,真是气死我了。”
行政主管站在一旁,满头都是冷汗,他是听张妤菲说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所以才听张妤菲的准备了现金想从中缓和一下,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情况。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却想不出来一个应对办法。
沈宴和张妤菲不在,沈氏置业的人就像是群龙无首,找不到主心骨。又不敢反抗涂薇这些公务人员,最终乖乖的把涂薇要的财务资料都提交给了他们。
等沈宴和张妤菲回来时,一切都晚了。
沈宴想找自己认识的人,打点关系,却听那些人说上级传下来消息,严查沈氏。
这一次,没有任何人再出面帮沈氏了。
沈嘉玥看见沈氏置业偷税漏税、虚开发票的新闻已经是一周后了。
沈宴和张妤菲以及张玖因为涉案金额巨大早已锒铛入狱。
沈氏群龙无首,再加上名声一落千丈,墙倒众人推,公司高管纷纷跳槽,借款银行都来催债,十个亿的税款及滞纳金直接断了沈氏现有的资金链,公司一夜之间像是打了霜的茄子,焉坏了。
公司破产清算也只是时间问题。
沈嘉玥将这个新闻讲给秦愿安听时,秦愿安正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打着瞌睡,闻言拍手叫好,还说罪有应得。
她身旁有苏言和李大夫照料着,连秦老太太也寸步不离地守着秦愿安。
据苏言说,狐狸孕期只有两月。所以秦愿安随时都可能会生产。
到了孕后期,秦愿安的困意也越来越重,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整个人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胖了一圈。
好在秦家最不缺的就是钱,每天山珍海味给秦愿安供着,没有让她缺到一样营养。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晚上,秦愿安忽然觉得肚子阵痛不停,身旁的佣人立马把这个消息递给了秦老太太,住在秦愿安院子里随时准备的接产医生也立刻冲到了秦愿安的房里。
沈嘉玥就住在秦愿安隔壁,听见动静很快就跑了过来。
她刚进秦愿安屋里,就听见接产的医生嚷嚷着,“要生了,要生了!”
以及秦愿安的痛苦的声音,“冷……好冷……好难受啊……”
现在正是酷暑,气温高达四十摄氏度。按理说不会觉得冷。
屋子里的医生凑到秦愿安床边就感受到一股寒意,她们见秦愿安冻的嘴唇发白,不敢多问,让佣人把屋里的空调暖风调到最高。
沈嘉玥查过资料,相传灵狐生于北疆雪山,生性喜冷。她想着应该是秦愿安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气温太低,才冻到秦愿安了。
于是喊来了佣人把秦家所有制暖的物件全部摆到房间里,又把屋子里的地暖开开。这样,屋子里的气温才达到了室外正常的温度。
沈嘉玥听着秦愿安一阵一阵的痛呼声,心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心一揪一揪地疼。
她见秦老太太站在屋子里也急的团团转,又去宽慰老人家。
屋子里的人一直忙碌到后半夜,室内终于响起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
沈嘉玥不知道怎么回事,眼里突然涌上一股湿意。她扶着秦老太太一起走到了床边,没顾得上看孩子,目光落在了床上的秦愿安身上,心里顿时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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