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发现秦欢衣服下总是带着伤,便越发心疼些了。
轻轻掀开秦欢衣服看了,发现白白净净这才松了口气。
她哪里知道,自从秦欢大佬穿越过来后,王氏就一直不顺,至今不敢对她做什么。
“这亲事可成了?”屋内老太太问道,眼神看着门外的秦欢颇有几分不喜。
王氏摇了摇头:“再等等吧,这事且有的看呢。彩礼倒是贵重,就是人……”
“你也要好好问问,秦老大素来疼她都多过永富,说不得背地里留了什么银钱。她年纪小,又脑子不灵活,莫要被别人诓骗了。你这做娘的,要好好管着。这天经地义的事儿。”老太太提示了一下,王氏这才点了头。
“秦老大也是拎不清的,不管是兄弟托付遗孤,还是他在外胡来生的,总是亲不过自己儿子的。永富才是秦家顶梁柱。”王老太太颇有些不悦。
王氏没说话,秦欢那般模样,秦老大才生不出来。
至于秦家,祁阳才是顶梁柱。他们两兄弟,分什么彼此。
门外,王天赐吃的打了个饱嗝,身后秦永富屁颠屁颠跟着。“傻子快来玩,你只要钻过去,我就拿骨头给你吃,你看怎么样?”王天赐站在一块石头前,一脚耷拉在石头上,指了指胯下。
王天赐已经十一岁了,只比秦欢小几个月。
往常秦欢怯弱胆小,看了他便躲着走,甚至都不敢抬头。他竟然不曾发现,秦欢长得这般过人。
大伯母眉头紧紧蹙起,屋内又响起了老太太的咒骂,吓得她心里抖了抖。
瞧见秦欢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天赐,大伯母终是不忍:“天赐啊,欢欢是大姑娘了,可玩不得这游戏。不如大伯母陪你骑马?”
这哪有姑娘家钻胯的,若是脸皮薄的,怕是转头就要跳河。
“我不想骑马,你走开!你算什么东西,你再挡在前头,将来等你和大伯死了,我才不给你们摔盆呢。让你们没人养老送终!”王天赐白了她一眼,眼底满是不屑。
大伯母脸色煞白身子晃了晃。
秦永富不过六七岁,虽说养的壮实了些,也顽劣了一些,心性却不如这般恶毒。
瞧见秦欢孤零零的站在院子里,心里有几分不舒服。
“我来,我来。她会玩什么呀,玩也不尽兴。”秦永富咧着嘴就要来。
却被王天赐一脚踢开:“滚开,就要她来!怎么了?你还舍不得这傻子姐姐了?又不是一个娘生的,你急什么?”王天赐撇了撇嘴。
他等着看那眼神迷茫却又长得漂亮的小姑娘掉眼泪呢。
秦欢却是心里琢磨着,天赐天赐,王天赐,这名字用尽了贵重之词,也不瞧瞧自己个儿能不能承受?
那眉心发黑,可不就是早夭之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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