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啊!大舅哥……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楚天如丧考妣,对着护着萧容鱼离开的楚临渊背影悲呼起来,想要跑过去跪下来求他们,但被金玉餐厅的保安们拦住,根本没法追上去!
“先生,要走可以,先把今晚的消费结一下,包场费用是一百万,酒席每桌三十万,一共三十三桌,共计消费一千零一十万,我们给你抹个零头,就算一千万吧!”
大堂经理走过来,语气不善地对楚天说道。
刚刚发生的一幕,他也是看得很清楚,对于这种遇到危险,第一时间拿老婆当挡箭牌的男人,他心里表示很不齿。
闹到最后婚不接了,他也为萧容鱼舒了口气。
“我没钱,结什么结?这是我大舅哥自己要请的,关我什么事?你们去找他结账……”
楚天撒泼打滚起来。
“嗯,包场定金是楚生付的,但刚刚婚礼时,在座每人都说包场的是你们楚家,你也不否认,甚至还承认了,那现在楚生不愿结单,自然就该是你们付钱了。”
大堂经理很淡然地说道。
“不付钱是吧?阿强,直接报警吧,把他们送到刚刚那个闹事者待的衙门,跟那个闹事的说一下,让他们两家一起赔萧女士那套婚纱!”
“我觉得,那闹事的应该很乐意他们帮忙分担一半,一分担,就是两千多万啊……”大堂经理感慨道。
“不!!”
纵然楚天和其父母百般想要逃跑,但最后还是被制伏,没人过去帮他们,然后被金玉餐厅的保安,送去了附近的衙门。
到了衙门后,他们还不老实,准备拿萧容鱼的嫁妆抵债!
结果,衙门的领导早得到通知,知道这是赃款,还是楚天策给妹妹安置的嫁妆,哪敢收这烫手山芋?
于是,他们又多了一条侵占他人财物的罪名,被判处最高的十五年!
……
金玉餐厅二楼。
这里有一间他们前任老板装修的极好的休息室,不输任何一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楚临渊与萧父箫母,还有池青鲤以及郑秋,陪着萧容鱼上来。
楚临渊和萧父以及郑秋坐在客厅里等着。
而箫母和池青鲤,则陪着萧容鱼进去主卧盥洗室,要好好帮她梳洗一下,将她满身的狗血洗掉!
“呜呜……”
没有外人,被狗血泼了一身都是的萧容鱼,委屈全都涌上心来,嚎啕大哭起来。
她站着不动,任由箫母和池青鲤帮她脱下血淋淋的婚纱,再开始帮她清洗身子与头发。
池青鲤看得很心酸,原本因为楚临渊对萧容鱼格外好的态度略微有些泛酸的心态,全变成了对萧容鱼的怜惜。
客厅里。
楚临渊和萧父坐在一起,郑秋则陪坐在一旁。
楚临渊面沉如渊,没有说话,浑身散发出一股恐怖的气势,压得萧父和郑秋都不敢吭声。
他心情非常糟糕!
萧容鱼竟在婚礼上,被前夫的弟弟泼得狗血淋头,而原本以为会保护她的楚天,居然拿她去当挡箭牌,以及楚家的各种骚操作!
当时他真是恨不得将周康、楚天、林慧芳他们全都捏死!
若非是萧容鱼、池青鲤她们拦着,他当时就已经大开杀戒了,让这场失败的婚礼血流成河!
不过现在,稍稍冷静下来后,楚临渊觉得,直接杀了周康、楚天、林慧芳他们,确实是太便宜他们了。
她们劝得对!
死亡,是对他们的仁慈与解脱,活着,才能让他们更好的忏悔,与余生来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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