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珠捅捅拜情,她有些理解不了拜情是怎么做出又哭又笑的举动来,这是悲还是喜
拜情缓过神来后,直拉着她走远,可偏偏敦珠还很是疑惑地不肯走。
“那人是谁他要带走乔姑娘吗”
“快走快走”拜情拽着她的袖子,看着前头的两人已经搂在一起哭作一团,她又是羞又是恼的。
真的恨不得自个儿,能使大力把敦珠抱起抬走
说句有些大不敬的话。
自家姑娘在府中时,便如同榆木疙瘩一般,陛下借着先帝的名义送了多少东西来府里,连她都晓得的东西,姑娘竟也傻傻地窥不透这其中的情谊。
如今倒好了
拜情脸上带起一抹笑来,使劲儿推着敦珠而去。
不知什么时候,雪已经渐渐地小了。乔眉缓过来时,看着谢怀锦肩头、胸口前一片片的晕湿,也分不清是她的泪还是飘下来的雪。
她不由地垂下头去,就突然察觉身上一轻,又一沉。
乔眉诧异地抬眼看去,谢怀锦的手弯间正拎着她那件有些破旧的袄氅,而他身后静立着位黑衣男子,看着样子像是侍从。
乔眉脸颊有些发烫,她有些局促地摸着身上披着的崭新锦绣斗篷,从前在府中的时候,她是万不会因着一件衣裳而尴尬的
谢怀锦手中还捏着把油纸伞,伞边倾斜,他还不知从哪摸来一只小巧的手炉,放在乔眉冰凉凉的手中。
乔眉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面前的人同她梦境中的一模一样,身着紫金锦衣,执一柄骨伞,身姿如霁月清风的天人,她说不出现在是如何的心情。
是为前世莽撞的后悔
还是庆幸这一世她没认错人的释然
她一直以为曾经的惊鸿一瞥是齐勋章,曾经的一见倾心是他。
就连自戕的时候,她的脑中念着的是,为什么那年薄雨绵绵的时节里,要见着他
“怎么了”察觉到她不容忽视的目光,谢怀锦默了默,启唇开了口。
乔眉忍不住地笑弯了眼,没有挪开视线,她问“殿下怎的突然穿了这样花色的衣裳”
她原想的是,若是没有前世的那些事,在自己现在的记忆中,她应是不曾见过谢怀锦穿这样的花色。
可话一出口,她就惊觉自己失言。
乔眉垂下头去有些忐忑起来,如今谢怀锦已然登基,怎么能还唤作“殿下”
她第一句话就是问他的衣裳,谢怀锦对此倒是没什么奇怪的神色,也更未在意她的口误。
只是听了她的问话,他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般,眸色陡然掺了几分深色,尔后微微顿了片刻,才道“徐嬷嬷置办的。”
“哦”乔眉倒是没有什么怀疑,可未等她再说些什么,又听得那低沉的嗓音再道“这有如何稀奇朕年少时也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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