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现在总喜欢开开玩笑,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是所谓的“阿谀奉承”罢了,那之前的笑脸也是装的吗?浊九慕还未等何于倾问,就抢先回答道:“不过,之前对你笑,我是真心的。”说完,何于倾心里莫名轻松了不少。哎,等等。他说他是皇宫里的人?想到这,何于倾又惊奇地看着浊九慕。后者也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嗯哼,大皇子哦!”
何于倾一下子变了脸,差点就起了身,连忙道:“大大大……大皇子?!是草民失礼了!还请大皇子不要怪罪……”浊九慕见她如此模样,有些哭笑不得,“喂喂,怎么这副紧张的模样?你有没做错什么,我怎会怪罪你呢?”
何于倾不敢直视浊九慕,两手捏着背后的被单,支支吾吾道:“是我先前不知道大皇子你是谁,所以……会有些顶撞你的话语,还请……还请你不要怪罪草民……”
浊九慕嘴角上扬,伸手摸了摸何于倾乱糟糟的头发,笑道:“不必这么紧张,你把我当做普通人就好了,像之前那样。”
何于倾觉得脑袋有些混乱,脸有些烫,快速瞄了一眼浊九慕,然后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浊九慕朝她笑了笑,继续说道:“所以我平时都会听到仆人们议论我说‘大皇子平时很爱笑,是个平易近人的孩子’这样之类的话,这倒给我惹了不少的麻烦,有些人认为我挺单纯的,就会想方设法下毒,亦或是想方设法靠近我。所以我就又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让别人觉得我很难相处。”
何于倾听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说实话大皇子的童年还真是有够悲催的了,笑是装出来给那些围着自己转想要自己笑的人看,不笑是给那些以为自己很单纯很容易下手的人看的,至于最真实的那一面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那现在面对自己的浊酒慕是用哪一个面孔呢?
浊酒慕说这些的时候是一直面带微笑的,看似漠不关心,一点也不当回事,但何于倾看见他眼里装满了轻蔑和不屑,还带着仇恨。何于倾伸手附在他的手上,未语。浊酒慕愣了一下,何于倾凝望着他的眼睛道:“为什么你非得装出来呢?你用最最真实的一面去面对他们不行吗?你又不是为了他们才改变自己,你是为了自己而活,不是他们。”
浊酒慕听后,笑了笑,道:“你这么言辞凿凿的,还很是让我有些想笑呢,当然,你不这么说我也要这么做的,只不过那时候还小,是我的应急方法,现在他们可没这个胆量让我那样。”
何于倾听后,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点了点头。随后,又想到了什么,对浊酒慕说道:“你说了要满门抄斩就不必了吧……有些人是无辜的,现在我只想离开这里就行,至于他们……随他们自身自灭吧。”
浊酒慕有些无奈道:“你这么就这么心善呢?你没听过一句话叫‘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吗?这我可不能答应你。”
料到他会这么说,何于倾闭上眼睛,吐了口气,道:“我是说现在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呢,随便杀杀他们也太便宜了吧?不如等我伤好了,再一一算账。先给他们一点活命的时间,要不然怎么让他们知道被宰割的滋味。”说完,睁眼朝浊酒慕来了个邪魅的笑。
浊酒慕没想到何于倾竟是这般心底,愣了一下,随后又哈哈大笑,连忙赞道:“没想到你竟是如此的想法,我还真是未料到,妙!真妙!你这可谓是扮猪吃老虎,好,我先留他们一月,一月后再来慢慢算账。”
一开始,何于倾觉得一个月太短了,以自己身上的伤,起码两个月才能疗好,就算疗好了,行动自不自如也是个问题。不过令人惊讶的是,不出一个月,伤就被治好了,而且行走也很方便。听说浊酒慕找到了一位名医,拿了一种特殊的药方给何于倾医治,很快就愈合了。
一个月期间,何于倾都待在何家的大宅子里,何家的老爷和后娘都不敢接近她,因为周围有被派的暗卫监视,每天何于倾都过得安安祥祥的,不过自己周围多了许多服侍的仆人,有些不自在。在半月的时候,暗卫突然给了自己一封信,是牛皮纸写的,何于倾还以为写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一看一下子吓到了,上写着何家大小姐何于倾被赐婚为大皇子浊酒慕的妃子,圣旨将在几日后布下。而且,看这手笔倒像是浊酒慕自己亲自写的,何于倾自己在屋里呆了一天才缓过来。
几日后,何于倾被宣皇子妃,众人皆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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