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向指着白怀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逆女!”白向憋了半天只吐出两个字。
“我从来没说过我说您女儿,”白怀回过头语气冰寒看着白向的眼神里透着狠决“毕竟……您也只承认过白依依是您的女儿。”白怀的声音里充满了凄凉,转念又想到了自己可怜的母亲眼眶一热泪水又充满眼眶,白怀红着眼睛抬头没让眼泪留下来,那个人不配让自己在他面前流眼泪。
“白怀……”白向听白怀这么说心里也不是滋味出声想挽留白怀,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走了。”白怀轻声和白向道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造孽啊。”白向摇头失神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怔怔的看着床上还在发疯的白依依。
白怀抵达了苏庭,今天倒是她来晚了盛郁跑了三四圈热身完了都在等她。
“不好意思,因为白依依的事耽搁了。”白怀换上训练装和苏凌解释。
“没事……”苏凌话刚说一半就被盛郁打断了。盛郁也听说了白怀家里的事,对这个白依依印象很深:“白依依怎么了?”听到了白依依的名字还以为白怀又被欺负了。
“说来也奇怪,听说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在做梦但这有不是普普通通的像我们这样平平常常的做梦,她一直尖叫一直乱喊,喊什么不要不要过来救命之类的,然后还手舞足蹈的一直挥来挥去动作看上去又很像挣扎,叫都叫不醒看上去神经兮兮的。今天早上请来了医生给白依依看病,结果医生看完后都说没什么问题根本没事,只要她醒过来就好了。”白怀回想起早上的那个情况也觉得奇怪,哪有人是这样做梦的。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见面礼。”左聂听完白怀的叙述喃喃自语,昨天花弃整完白依依就给左聂打了个电话。
“师父,明儿我送你份白家的见面礼。”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左聂一脸懵逼的接了电话,电话那头一接通就喊左聂师父,左聂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刚刚收的便宜徒弟。
“这点小事对于你徒弟来说太简单了。”
左聂听着瞬间黑脸,她怎么感觉自己练隐私都没有了。
原来他昨天说的见面礼是这个。
“什么见面礼?”盛郁听见了左聂的嘀咕问道。
“就是我昨天收的那个便宜徒弟苏凌知道,昨天晚上突然打电话和我讲今天有个关于白家的见面礼。”
“聂!你你昨天干什么了就收了个徒弟,你昨天一整天都在苏庭看我们训练不是。”
左聂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
“又是白依依!这么哪里都有她!”盛郁握着拳头愤愤不平,随即检查起左聂:“聂,你没受伤吧。”
“没有。”左聂摇摇头,对付他们轻松的多。
“下周就是我十八岁生日,马上就可以把他们全部赶出去了。”白怀见左聂被杀手追杀不好意思,都是自己办事太慢了。
白依依还是那么狠之前是她现在又是左聂,小小的一个女孩子心肠这么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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