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这话什么意思?”
夏侯吃土故作惊讶的问道。
“上百甲兵不可能藏的住,只要稍稍用心注意一下四周,便什么都知道了。”谭大炮道。
“那我上百甲兵又藏到哪呢?”夏侯吃土又问道。
“不出意外,”谭大炮环顾四周:
整个中庭除了堂前外,还伫立着根大柱子。而的各个柱子后面,是被垂下来的白帘给遮住的。
这白帘之后,谭大炮原本一直以为是墙面,但实则应该是有非常大的空隙……
“他们就藏在这白帘的后面。”谭大炮又缓缓坐到了饭桌前。
从夏侯吃土的手上拿过来了酒壶,慢慢给自己倒满了一杯。
“不得无礼!”夏侯绿叱道。
夏侯吃土却伸手示意夏侯绿不用再说了。
“那不妨派人来检查这白帘后面,是否真的有甲兵。”夏侯吃土冲谭大炮说道。
“那怕是早已撤走了吧?”谭大炮笑着接道。
“那贤侄这话什么意思?”夏侯吃土语气凌然道,“既猜疑我藏甲兵准备‘瓮中捉鳖’,又拿不出实际证据,你这叫诬陷你可知道?”
谭大炮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又斟满了一杯。
“方才玖旋风来时差不多辰时,而我昨天当庭出言不逊是在戌时。”
“你也知道你出言不逊……”夏侯绿哼唧了一声。
“贤侄想表达什么?”夏侯吃土问道。
“不,没什么意思。”谭大炮道,“只是感叹一下,昨夜明明有宵禁,却听玖公子说,‘我昨日之事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
可真是悠悠众口啊。”
夏侯绿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拍桌子起身,说道,“昨夜宵禁,众来宾也都是在城卫的护送下离去,而玖旋风辰时所来,应该是刚刚解除宵禁一个时辰。
而且看样子做足了准备,即使谭大炮是黄族遗脉,但夏侯府和玖府分别在边陲城东西两头,路隔遥远,即使消息传播再快,也不会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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