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倒还真有几分道理!”那人深以为然地点零头,接着又道:“不过有件事我一直没明白,你这季大人一介文弱书生,当初怎么就非得进了兵部?要知道那左骞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
后者四下打量了一周,见无人注意到这边,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只道季大人是摄政王的人,却不知他同那位摄政王妃的关系要更好一些,依我看,当初季大人之所以进兵部,十有八九是摄政王妃的主意!”
“此言当真?”
“是与不是你自己心里有数便是,切莫多言!”那年长的官员讳莫如深地道。
听到这儿,先前开口那人忍不住酸溜溜地叹道:“这季大缺真是命好啊,竟然得了摄政王的青睐,此后怕是要青云直上咯!”
“慎言!”那年长的官员轻飘飘地睨了他一眼:“便是那伯乐有意扶持,也要千里马自己能立得起来才是!”
闻言,后者面上不禁浮起一抹难堪的羞赧,悻悻地转过头去,不再多言。
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祁辰突觉一阵浓浓的倦意袭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整个人都懒洋洋地倚在夙千离身上,路非烟正好抱着羲儿和完颜岚话,见着她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好笑,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道:“瞧你这副蔫蔫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七八个月的身子了呢!”
此言一出,祁辰和夙千离齐齐愣了,紧接着便见夙千离急匆匆地把桓柒拽了过来。
桓柒刚端起汤碗,被他这么一拽,热汤直接撒了一身,登时便有些不悦地看着他:“你这是又怎么了?!”
“帮辰儿诊脉,快!”夙千离神色紧张地催促道。
没病没灾的,突然诊什么脉?桓柒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但见夙千离脸上的紧张神情也不似作假,到底还是把手搭在了祁辰手腕上。
隔了片刻,桓柒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然后对祁辰道:“把另一只手伸出来。”
被他这么一弄,祁辰也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伸出手来让他诊脉。
半晌,桓柒终于收回了手,淡淡道:“三个月了。”
“什么三个月了?”完颜岚不解地问道。
祁辰和夙千离相视一眼,然后快速抢在他前面开口道:“你别看我,我也是才知道!”
夙千离被噎了一下,旋即便被一股巨大的喜悦所淹没,但仍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再一次同桓柒确认道:“你是真的?确定没有误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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