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夜痕和云浅追逐嬉戏的时候,一个护卫急忙跑过来。
“世子,少夫人,东王妃暴毙”
没刹住脚步的云浅直接撞进了西门夜痕的怀里。
“何事发生的事儿?”紧搂着云浅的西门夜痕蹙眉。
那小子才成亲几日?
这也太家门不幸了
“昨儿夜里”。
热乎乎的云浅拉着西门夜痕的袖子给自己擦额头上的汗,“父王呢?”
“王爷已赶过去了,听说蒲太傅正在东王府里讨要说法”。
而后,西门夜痕待云浅换了身衣裳后,就一起去了东王府。
“胡闹!”西门晟睿沉下脸来,“赶紧带浅浅回去”。
云浅笑了起来,“父王,在府里太无趣了,我就是来凑个热闹的”,说完就赶紧拉着西门夜痕跑了。
西门晟睿摇头轻叹,只好任由他们去了。
还没踏进门,云浅就怂的要走,被西门夜痕拽住了,“你就这胆量?”
“”她还没见过死人
云浅鼓足勇气,被西门夜痕拽进房间,越朝里走,就越慌。
榻边,东王妃的贴身婢女拦住了云浅,反被西门夜痕踹开。
“老子的女人也敢拦?!”
云浅无语的斜晲西门夜痕,再是垂眸看了眼脸色成紫黑的东王妃,不禁有些腿软,这可是她头回见死人。
西门夜痕扶住腿软的云浅,“走了,咱不逞能了”。
云浅闭眸,轻轻的深呼吸。
再睁开眸子,缓缓俯身,盯着东王妃的手看,还把东王妃的手翻朝上了。
这么胖的千金大小姐定是养尊处优的了,这手上怎么会有老茧和裂口?
这根本就不像是个千金大小姐的手!
再抬眸瞅着东王妃已紫黑的脸,胖乎乎的也看不出美丑来,真实模样便也瞧不出了。
云浅晲了眼爬站起来的婢女,拉了一下西门夜痕,挡住了婢女的视线。
她坐了下来,捞起东王妃的袖子,瞅着也已变紫黑的手腕。
这下毒之人可真够恶毒的!
西门夜痕猛然转身,将伸头探脑的婢女踹飞了。
云浅却旁若无人似的在东王妃身上乱触碰。
直到纤细的手指探入东王妃的厚重的长发里时,紧闭着眸子,不敢再看。
她已经够勇气了!
然,她突然猛地收回手,拉着西门夜痕就往外跑。
“浅浅,怎了?”
云浅拍着自己的心口,深呼吸,对自己刚才的举动很不可思议。
“回去再说”
“”
“不是说蒲太傅正闹着要个说法的吗?”
“在正厅里,不许你去”。
“这来了也得跟东王打个招呼吧?真当他王府来去自如?”
西门夜痕在云浅脸上吧唧了一下,“刚吓坏了吧?”
云浅白了他一眼,“我胆儿肥着呢”。
“”,西门夜痕扬眉。
西门夜痕带云浅去了偏厅,一直没等到东王,便只好先走了。
此时的东王被蒲太傅缠的根本脱不了身,脑仁儿疼得要命。
那蒲太傅一直抓着女儿的死,来来回回说个没完。
甚至还威胁东王必须给个交代,不然就磕死在这东王府里。
一直在场的西门晟睿也是一点都听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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