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忆白他一眼,翻身又坐上窗台,斜倚在窗柩里,歪头吃花生米,“你究竟是听了多少我的光荣事迹啊?”
暮云忙不迭蹭到她旁边:“你不管我听到多少,反正是没一句说你好的,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那些以讹传讹的话,反正我是一句都不相信的。”
南忆听他这样说,臭臭的脸色才好看一些,甩手抛了颗花生米,暮云特默契地仰头一口接住。
南忆笑着揽住他肩膀:“云兄,你想想我能做出那些事情能是无缘无故的吗?我又没有狂躁症!”
暮云也蹙眉,“是啊。”
南忆:“我那老子,听我那后娘的话,要把我姐姐嫁给耀阳派的叶凉晨,那叶凉晨是个什么样的狗东西?就凭他也配得上我姐?所以我就跟我老子大闹了一场,我老子要把我关到仙塔里去苦修十年,你也晓得我家那座仙塔的,说是仙塔,可里面封的可都是上古遗留的魑魅魍魉,我进去还能有小命?所以我就闹着要一把火烧了仙塔,最后被我老子逮住棍棒混合打了一顿,事情就是这样的。”
暮云听的是啧啧称奇,这叶凉晨也是很出名的公子,人长得倒是俊美无比,就是是个处处留情的花花公子,而南忆的姐姐南龄则是出了名的美人儿,要是嫁给叶凉晨那厮确实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茶馆窗户正下,一袭紫衣的时景年与一身着黑色鹤氅高峻男子仰头看着窗口。
南忆寒着脸跟暮云说:“想把我姐牺牲在这些利益中,门儿都没有,我姐日后嫁的人只能是她爱的,没有爱情的婚姻就是坟墓,我才不会让我姐姐这样出嫁。”
暮云苦着脸:“可是我们这些人的婚嫁,又哪里能由自己做主,就像我小姨家的林林表妹,是哭着被拖上花轿的,哎·······”
南忆揽着他的肩膀拍了拍,“反正你又不用嫁人,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别人塞给你的美人儿吧,你别告诉我你也打算用哭来解决啊?”
暮云垂头丧气的问:“那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除了哭还要怎么反抗啊?”
南忆瞪大眼睛:“当然是闹啊,闹得天翻地覆、人仰马翻,或者赶紧找个自己喜欢的娶了,直接解决后顾之忧呗。”
时景年在窗下看暮云仿佛受教般连忙点头,好气又好笑的连连摇头,指着两人对黑色大氅男子说道:“则隐你看,暮云只要跟南忆这小子在一起,一准被他给带的没有正形了。”
黑色鹤氅男子就是沧澜山大弟子寒寻,他却将目光移向了南忆,声调低沉询问:“南忆?”
时景年温和笑道:“是啊,就是广陵门南远之家那个调皮爱惹事的。”
寒寻目光在南忆的脸上探寻,随后蹙眉道:“此子容貌、气息似有异。”
时景年也看向南忆那张脸,秋水剪瞳般的双眼,光是看着你都让人心生荡漾,鼻唇更是精致,眉如远黛描画过一般,虽说现在因为年岁轻,脸上还带着些许奶膘,但确实是一副颠倒众生的绝美少年相貌。
就连容貌绝顶的暮云站在他旁边都黯然失色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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