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宜繁本来没打算在马玉颜的葬礼上搞什么的。
人都死了,再多的怨恨也没有了。
更何况,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马玉颜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对不起她的是马玉颜的父母。
结果现在,马玉颜的父亲还是自己的丈夫,生活十分从容幸福。
马玉颜的母亲靠着马玉颜的收入,这些年过得也不错。
犯罪的人还在逍遥法外。
无罪的人已经被集体谋杀。
凤宜繁感觉到了一阵素然无味。
“不,不需要你再做什么了,这件事,结束了。”
李建炎冷笑,
凤宜繁,凤城……
你们逼我杀人,逼我走上这一条路,你们逼得好啊。
杀过人的人,都不是人了,你们亲手放出我心中的魔鬼,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打开了黑暗的门,放出心里的魔鬼,怎么可能结束。
结束了,死胖婆,你想得到轻松。
你想结束就结束了吗?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凤宜繁坐在明亮的小客厅里品着来自法国私人葡萄院的红酒。
她放下手中的电话,肥胖的脸上露出舒服的笑:“终于死了,这个小贱人,终于不用活着恶心我们娘儿俩了。好,好太好了,一定要大大的奖励李建炎,真是个人才。”
凤城道:“这是人才,还是魔鬼?姐你不觉得这种人有点可怕吗?”
“怕,怕什么,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人吃人的社会吗?你要是不吃荤,只想当一只吃草的羊儿,自然有别人吃你。”凤宜繁将杯中红酒一饥而尽,突然皱起眉头,不舒服的发问:“那个老贱人现在在哪里?”
凤城也喝下杯中酒,摇头,“不知道,没人知道,连马玉颜的葬礼她都没有参加,好象消失了一样。”
凤城很奇怪,他是有派人追踪胡海英的消息,但是胡海英失踪了,她一直没有买房置业,租的房子还有小半年就到期了,但一直没有回去,他找人进去看了看。
里面就有一些旧衣服,和生活日用品,看着就知道她近年的生活档次确实是低。
她的那一辆快要报废的旧车放在停车场,孤独的落灰却等不到主人临幸。
凤宜繁道:“死了,那些债也追不回来了,便宜这个死丫头了。对了,那个贱人的钱还要继续清。”
“我们查过了,她好象生活很窘迫。”有些奇怪,凤城说完又摇了摇头,继续给自己倒了一杯。
凤宜繁道:“那个女人眼睛里就只有钱,就不提老马那个王八一直在给她钱,就说马玉颜十四岁出道到现在,代言费也不低,这些年,至少也得给她赚了几百万吧,这些钱都到哪了?我不相信她现在会一贫如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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