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凝和黄元帅从未见过灰嬷嬷这般模样，想到或许白九贤已经审问完了灰嬷嬷，而灰嬷嬷定是受了邢才会是这幅模样。两个人眼神交流了一番后，便默契的退到了白九贤的身后，等待白九贤亲自审问灰嬷嬷。

“我且问你，鼠族为什么要来偷袭我九合宫，你当着两位族君的面说一下吧！”白九贤低声说道。

灰嬷嬷吓得扑通一声赶紧跪下，说：“是我，是我叫我们家的小老鼠们来九合宫偷袭的。”

“那你偷袭的目的是什么？”黄元帅问道

“九合宫来我这买酒，说是要给拜师大典所用。他们没有给够钱就走了，下面的人跟我反应后，我因为没有接到九合宫的邀请，一时气不过就想着等他们酒过三巡喝倒后再偷袭。”

“九贤，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是你先没给够人家钱在先。至于没有邀请我们其他族的事情，刚开始我们心里其实也不好受，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谁家族中的大事不是都一起操办嘛！灰嬷嬷也是有些小心眼了，两件事放在一起估计是以为你们狐族轻视了他们鼠族，一时气不过才做了这事，对不？”柳絮凝劝和道

“对对对，是我！是我一时气不过。”

白九贤听完冷笑了一声，问道“你们族的小老鼠直奔我天池又是为何呢？”

“？？天池？我不知道啊！我没让他们去天池！”灰嬷嬷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说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自己派兵去天池一事。

提到天池灰嬷嬷一脸慌张，此时柳絮凝也开始怀疑灰嬷嬷刚刚说了慌，自从她蛇族举办完宴会后，灰嬷嬷总是来向她打听九合宫中的天池。在狐族落败，白九贤和白芷兰被白羽神君收留后，蛇族入住了九合宫，而在不久他们接到上方天的命令要求他们将九合宫还给了狐族，而九合宫中的天池，他们当时去过只是一滩普通的池水，并没什么别的不同。

“灰嬷嬷，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吧，否则我也帮不了你。”柳絮凝劝说道。

黄元帅一时间有些蒙，这柳絮凝也变得太快了吧，刚不还是在替灰嬷嬷说话么？怎么这会反倒帮上白九贤了，黄元帅此刻只能在一旁静观其变。

“我刚刚说的就是实话，你们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死了那么多小老鼠，他们就像我的孩子一样，就这样被你白九贤杀了，是，是你，对，是你破坏了长白山各族之间的约定。”灰嬷嬷见装可怜已经没什么用，想到派过来的小老鼠全军覆没，竟然没有一只老鼠跑道天池报信回来。既然死无对证她就一口咬定自己从来没有吩咐过去天池的任务。

“灰嬷嬷倒是想反咬我白九贤一口，将这破坏约定的人扣在了我头上。”白九贤没想到灰嬷嬷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能狡辩，各族的族君也不是是非不分的，她这样做只会让她的下场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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