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州,当年的事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也没什么好原谅你的。你应该说对不起的是里面躺着的那个人,你自己没有心,不代表别人同样不会付出感情。”
苏洛州说完淡淡的看了病房一眼就走掉了。
“木木,这般冷酷残忍的我如何才能配得上那样纯粹美好的你。”男人喃喃自语,突然很痛苦一样倒在墙边抱住了头。
“不好,江总似乎又患病了,赶紧把江总带回老宅,打电话让端木医生过来。”
转角处走来的两个男人将坐在墙边的江宛櫂扶走了。
出病房门的程姨正好看见了江宛櫂被扶走的那一幕。
程姨以前见过江宛櫂,当时就觉得这个小伙子长得十分秀气挺拔,是和自家少爷苏洛州不一样的感觉。苏洛州邪魅的像一个妖精,而江宛櫂却冷峻的像一朵高山雪莲,自带旁人不得靠近的气质。
程姨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小姐突然之间就变得不爱说话,不爱出去玩,整日整日的待在家,人也变得消瘦和没精神,直到近两年小姐才变得渐渐开朗了起来,但还是没有以前活泼了。从那以后那位江少爷也没再见他来过了。唉,只希望小姐能跟以前那样开朗爱笑就好。
谢一茹去法国看秀了,所以程姨一直陪在沐婳身边。程姨和李叔一直没有孩子,所以程姨把沐婳和苏洛州真真当做了亲生孩子来对待。
沐婳喝完粥休息了一会就让程姨给她办理出院了,毕竟只是一点小毛病,没必要在医院躺那么久。
另一旁的江家老宅里,江母肖蔓正在对着江宛櫂的私人助理和司机大发雷霆。
“少爷好好的怎么又会发病了?你们最好给我个理由。”坐在沙发上的妇人雍容华贵,生气带来的气势让人不怒自威。
两人都低头不语,似乎并不打算说话。
“行,你们倒是对你们主子忠心的很,我不问你们同样能猜得到。他又去找那个丫头了吧?”
听到这句话,助理陈煜似乎终于憋不住了一样,对着询问他的妇人说
“夫人,少爷这几年的状态你也知道,本来就不爱笑的他现在似乎连笑都不会了,他就像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工作机器,他应该拿回属于他自己的东西,这的确没错,但他同样也需要快乐。”说着说着陈煜似乎有点哽咽,少爷从小就把他当亲兄弟对待,而这几年的少爷真的太苦了,没有悲伤,也同样没有快乐。
“从失去你的那一天起,我的快乐和悲伤也随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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