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滴血，不知道人的心会不会也在滴血。

可是江雪饮不知道，“蔡大侠，你怎么会这样子？”

蔡则侠跳下乌黑的天马，“回禀女王，我这是为你而战，请你带领我们攻入河流市，救出大王。”

“噜哈噜哈，直捣河流，迎回二王，大王汪冻，女王江雪饮。”

“噜哈噜哈，迎回二王，大王汪冻，女王江雪饮，直捣河流。”

噜哈噜哈……

随即蜂拥而至的妖兽大军山呼海啸般的喊着它们的口号。

再次听到这种口号，寡姐提醒江雪饮，“小心有诈，哪有蝼蚁直呼自己大王的名字，也不懂什么叫做名讳？”

蔡则侠说道：“它们是妖不是人，没有人类社会的繁文缛节约束，这一点想必女王比谁都清楚，不要忘了你也是从妖怪堆里爬出来的。”

江雪饮说道：“你让我看不懂，一世英名就这样没了，你不觉得可惜吗？因为在我看来，现在的你很正常，完全没有受制于人。”

蔡则侠说道：“我说过，我这是为你而战。竟然人类那么喜欢持强凌弱，我不要这一世英名又可妨？”

“曾经的我，斩妖人世间，除魔天地间，到头来，连我喜欢的人都说我一无所有，那我要这一世英名有何意义？既换不来我的爱情，又不能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公平对待我和我喜欢的人，我还要这一世英名干嘛？”

蔡则侠悲观的说道，但是又不悲观的太彻底，所以看上去有些扭曲的面孔，让他整个人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秘。

寡姐说道：“这个人已经没救了，别人不知道我的夫君是怎么死的，但是我清楚得很，他不是死于周党人的强大，而是死在自己人的阴谋诡计里，可是我没有背叛我的国家，但是我有机会一定会把那些乱臣贼子杀个干净。”

蔡则侠诡异的笑起来了，“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加入我们，我们一起攻入风流帝国的都城河流市，为你的夫君报仇雪恨，为我们伟大的偏将军杜子飞平冤召雪，为那些因为政治腐败而无辜战死的战士们申冤……”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魔性，寡姐渐渐在这种声音迷失自己，眼见就要激起寡姐的仇恨却被江雪饮打断，蔡则侠横眉冷对她说道：“又是你，老坏我的好心情，你说怎么办吧？”

江雪饮扯着嗓子喊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啊？你个疯子，你这样子做跟哪些人有什么区别？”

蔡则侠说道：“我干嘛要跟那些人有区别开来？我若跟他们有区别，谁来惩罚他们？靠老天爷吗？我就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以血还血！”

清醒过来的寡姐劝江雪饮，“别跟他废话了，要打就打，这种心灵不全的人是没办理让他懂人间的。”

嗯地一声，江雪饮点头示意寡奶准备开战，“我在人间，人间值得拥有，不允许你暴力破坏。”

正当双方摆好姿势准备暴力说服对方的时候，一个声音叫道：“等一下，你对任何事情的看法和做法，都是你过去学识和阅历的表现，所以做错一件事情，往往不只是做错一件事情那么简单。我的话说完了，开打吧。”

江雪饮和寡姐都吃了一惊，回头看看，发现是吴浑正朝她们挥手致意，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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