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方子竟觉得浑身发冷,好像有一股子凉意从心头冒了出来,再蔓延遍布全身,冷的他牙齿都要打架,骨头缝都要缩在一起的感觉!
“很明显吗?实在不行明日只好告假!”方子竟喃喃说道,“田老弟,都要入夏,怎地晚间还如此冷呢?”
“冷吗?不觉得啊!”田训觉得很热,他方才吃东西时,小酌了两杯,此刻热得不行。
两人分开后,田训直接回了国子监,蒙头大睡了一场,第二天清晨,一大早就被罗彦武和张兴元给拽了起来!
罗、张二人皆是一脸卦,尤其是罗彦武,异常兴奋,一巴掌拍在他肩头,疼得他呲牙裂嘴,“阿武,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哥们胳膊快要废了!”
“快别理胳膊了,你倒是赶紧跟我们说说,陛下把你带进宫里,都说什么了?”罗彦武乐不可支说道。
张兴元眼角眉梢都是戏谑,摆弄着手里的袖珍小算盘,说道:“你应该问都做什么了?”
他家祖上三代经商,到了他这代倒是有了点文人气质,只是祖传的袖珍金算盘不离手,而且对算术理帐极有天赋。
田训连着打了几个哈欠,虽然已经简单洗漱过,还是挺想继续睡觉。
就随口敷衍说道:“恐怕要让你俩失望了,没说什么,也没做什么!”
罗彦武瞪大眼睛,不悦说道,“你还是不是兄弟?国子监里现在小道消息满天飞,咱们兄弟可就等着你说句实话呢!”
“小道消息……什么小道消息?”田训倒是清醒了不少,他昨晚上回来就睡了,今个一大早就有小道消息了?
张兴元有气无力的扒拉几下算盘珠,将身子坐正了些,“有人说你那方面不行,是个窝囊废,进宫也伺候不了陛下,所以被赶出来了!”
罗彦武满脸同情,暗怪张兴元竟说大实话,男人谁不介意这个啊,这也太伤自尊了。
他生怕再刺激到田训,赶紧转移话题,说道:“我们就是好奇在宫里的这一天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田训呕心的要死,这是哪个鳖孙胡说道呢?
他皱眉说道:“是兄弟的就别问了,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们不是好事!”
接着又问道,“元子,这消息从哪里传来的?是不是整个国子监都传遍了?”
张兴元把小算盘抖了抖,扒拉的珠子全都归了位,这才说道:“我这里的消息是从青阳院传来的,据我所知源头是龙柏院出来的!”
他除了理帐的本事以外,还有一大长处,就是消息灵通!
“想知道是不是整个国子监都传遍了,那太简单了。食堂里吃饭去啊,溜达一圈你就全明白了!”张兴元收起金算盘,没劲儿,还没吃早餐呢!
三人到了食堂,还没找到地方坐呢,就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这里,时不时还窃窃私语,眼神儿打量起田训来,都有些古里古怪的笑意。
罗彦武有点受不了从小透明忽然变焦点,找了张桌子啪地一声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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