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冒险家,想起她的那只小队,她就来气。
笨兮兮的麦克和满口污秽话的大老粗富兰克林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到一块去了,赏金一发,这两人居然拉自己去喝酒。好像是串通好了,一个劲的劝酒,竟敢时不时用手脚碰一下自己,生气了,说什么这是同袍之间的友谊!友谊之前先是男女关系吧喂!
幸好凯娅见识的酒席多,见惯了推杯换盏。区区几杯麦酒还放不倒凯娅,反倒那两个蠢货喝懵了,还是凯娅把他们拖死猪一样拖回暂住所,把这俩人丢到了同一张床上。
第二天早上,这两人的房间格外吵闹,富兰克林被麦克扇了一记耳光,麦克怒气冲冲的把自己被撕烂了的衣服扔了,一边嚷嚷着我说我昨天晚上做的梦为什么那么奇怪,什么怎么可能长出那玩意来,一边换了身衣裳,出了门。
富兰克林则骂骂咧咧的跟在麦克屁股后面,骂了一句:她娘的,老子说怎么那么瘦!骨头硌的老子直磕碜!
于是那两个笨蛋就和凯娅暂时分开了。
凯娅哎呀呀的吐了口气,卷了卷自己的酒红色长发。看来那两个家伙是指望不上了,还得靠老娘,不对,是本姑娘准备下一次任务的必需品!
凯娅在冒险者营地来回走动,机灵的双眼这里看看,那里看看,常年养成的习惯早已经让她有了货比三家,分辨东西好坏的本事。
突然,她瞥见东边有个摊位前面很多人在走动。
她好奇的靠了过去。
摊位背后坐着一个怪人,翘着二郎腿,单手翻开一本冒险家手册,看的那页是开普朗大森林的粗略地图。
但他明显不是冒险家的行头。
青色长衫,鸟嘴面具,黑色礼帽,左手拄着一根尖尖的手杖,就那么懒懒散散的倚在一张靠背椅上,坐没坐相,看的凯娅很不舒服。
他身前一块长长的红布匹,上面摆着两排蓝色的药液,精品疗伤药。凯娅从没见过蓝色的伤药,伤药不是绿色的吗??!
可是他摊前的生意好的不行,这人居然也不管?只见前面的人往这带鸟嘴面具的怪人脚下的小箱子里放上两枚亮晶晶的东西,然后便用包裹带走数量不等的药瓶,从始至终就没人和那鸟嘴说话……这让凯娅很难理解,甚至有点害怕。
她学着别人的样子,排了长队,到了她的时候,她紧张兮兮的摸出一枚金币,不放心的说了一句。
“给你了哦,呃……老板……”
“唔,看见了。”
那是个非常温和,但稍微有点大舌头的声音。鸟嘴仍注视着冒险家手册,反正凯娅能确定他没往这边看。
叮咚一声,凯娅有点心疼的把金币推进了箱子里,然后就想去拿药剂。
谁知道,先伸到摊位上的是一根尖尖的手杖。那鸟嘴用手杖拨拢着药瓶,从成排的药品中挑出两支。
“一瓶五十银币……你盯着我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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