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清醒的几个人皆是一惊,原先想着他不过是想弄死成家一家人罢了,没曾想他还想杀了李家一家人!
李将军略微一顿,呆望着张启许久,沉吟道:“看样子,今日我逃不脱一个死字了,同僚一场,可否让我死得明白?”
原来,张将军早就同西口的匪寇马兴勾结在一起了,若是他能杀了成家一家人,还有李家一家人,他便是西口的镇西大将军,他便是西口的土皇帝。更何况,只要他杀了眼前的这些人,便可立即将罪名推在匪寇马兴的头上,他自是能够高枕无忧了!
张启自是打得一手的如意算盘了!
一会儿,真的有一大推人夜闯军营,因着当过兵的缘故,这些人手法熟练,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军营处!马兴看到受伤了却并未死的成意,他指着成将军成意,顿时高声怒道:“李将军,你怎么还没有杀死他?”
要说,马兴此生最为痛恨的人,便是成意了。自从他决定当上这薪朝的镇西大将军,他便不再是他心底里敬佩着的大哥了。至此,成意只能是一个贪生怕死,贪恋荣华富贵的无耻小人了!他马兴此生励志要杀了此等小人,为褚朝彰显正义之道!
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即是褚朝的官兵,此生只为褚朝尽忠!何来一声为二主之说!
成将军见到来人之后,不由得感慨,他本以为马兴是同名同姓罢了,当然,他自是有些侥幸的心理,匪寇马兴并不是他认识的马兴!可终究不过是事与愿违罢了。他此刻没了底气,连他曾经的兄弟都不能理解他,那旁人更是不能理解他了。他此刻扶着剑柄,勉勉强强地撑起来,问道:“三弟,你便这般想杀了我?”
马兴听到那俩个字,像是收到了极大的侮辱。他高声质问道:“二哥死的时候,你有没有将他当成自己的二弟;你背叛褚朝的时候,你又有没有想过曾死去的二哥;再者,你下达命令围剿匪寇马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说也罢,之后的话,他也说不出来了!
成将军当年查证过那人是不是马兴,查证的结果匪寇马兴不是他认识的马兴,这中途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他继而望向李将军,他眼神微闪,成将军自是看在了眼里。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勉力道:“三弟,我并不奢望你能理解我……”他顿了顿,沉吟道:“人活于世,想要不违本心,那是一件奢侈之事!忠君报国,但更要行仁义之事!”
当年,成将军即使不投降,也挽回不了败局,更是将更多的老板姓牵连其中,得不偿失!他投降了,在军人眼里自是不耻,可为人,他必须这样做!一场无意义的战争除了牵连更多人命,什么都不能改变!
事后,成将军甚至想着赴死,为着自己的忠君之心罢了!可妻子不愿,甚至是预料到自己想要做什么一样,她选择生死相随!成将军甚至想带着自己的妻儿一同赴死,也算是了结了!最后,因在襁褓中婴儿的哭泣声,他犹豫了,他有什么资格连累无辜的孩子呢?事后,他带着自己的妻儿回到了江南,虽不是妻子的家乡,意境相似,总算是过了一阵舒心的日子。
只是好景不长,薪朝皇帝派遣的人找上门来,话里话外警告的语气尽显,他也是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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