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姜卿感觉自己快成一滩水了,才看到明语的脸,也感觉到了彼茨异样。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瓣。你来我往间,明语腰间一沉,闷哼一声,听得姜卿一声抽气声。明语亲扶着她,柔声着:“对不起,我轻点。”
果然,明语轻了,不动了。他也很痛苦,但他不敢动,害怕弄疼她。姜卿见明语不动了,但这样她也一样不好受。看着他额头细密的汗珠,将他的脸拉近,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轻轻的:“明语,不疼的,听过了这一阵就好了。”
明语终于还是没忍住她的诱惑,伤害了她,一下又一下,将自己全部的心意都灌输给她,让她感受他给的欢乐。
很快,姜卿最初的不适感也消失了,她感受着明语传达给她的情意,整个人如同被温柔的海浪击打着前行一般,一阵一阵的柔波,让她彻底迷失了自我,只留下一声接着一声的喊舰惊呼。呢喃着他的名字,传递着自己的心情。
姜卿的每一声呼喊,都刺激着明语全身的神经,拼命给她更多,拼命地回应她的呼唤。
“姜卿,姜卿”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那么急躁。
太一山气候偏湿,二月初的太一山夜里有些凉爽。今日太一山的热闹不必长宁少,但是这热闹远远地避开了春风十里披红挂彩的新房。无人打扰,不见月华,只有繁星一眨一眨,似乎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
红烛高照,床榻上两道人影重叠,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终于,疲惫到极致的人如藤条般交织在一起,拼命地呼吸着流动的空气。
明语扯过锦被,盖住两饶身体。将她搂在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问道:“还好奇吗?”
姜卿一顿,反应过来在落凤城,她好奇男女的身体构造那回事。有些窘迫,戳着他的胸膛不答。看似用力的戳着,但是没有用多少力道,反倒是像安抚一般。明语的呼吸渐渐变了,将她搂得紧了些,道:“看来你还没有了解透彻。”
着便抓着姜卿的手,放到那里。姜卿感觉到异样,诧异道:“正常人会这么快就。”姜卿觉得她不下去。
“就怎样?”明语一边着,一边抓着她的手上上下下。
“你该不会以为我习医道只会识药炼药吧。”姜卿不服气地着,但是看到明语笑的得意,才发现自己露馅了。医道比得过老祖宗,怎么会对人体的脉络结构以及体态构造自然是熟悉的。
姜卿还要狡辩,明语抬手,一件长衫披在他身上。衣衫很是宽大,足以裹住两人。他抱着她出了房门。
“明语,大半夜的要去哪里啊?”姜卿疑惑。
“到了你就知道了。”
“哼!”跟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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