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看到明语忍耐的脸色，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才反应过来她到底干了什么蠢事。脸色瞬变，比早霞还要精彩。她想起曾经看过的话本，凑近明语耳边，悄悄：“我帮你吧。”

明语闻言心头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满眼地不可思议。

姜卿见他这般反应，尴尬地笑着，：“有一阵咱们不是常去长宁书局嘛，朝老板要的话本看的。”着，又觉得窘迫，继续补充道：“我问他要一些将世间情爱的书，谁知道他给的尽是无聊的话本。别我不给你看啊，当时给你了，你不要的。”

明语终于想起来了，当时她拿着话本那里面有他最喜欢的美人。原来是这个。臭丫头，年纪脑子仅装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语又想，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用。既然她脑子里装着这么多，总要给他个机会实践，他不着急，反正也不差这几了。

“起来了，都亮了。”明语着将她的手拉起走，搂着她坐起了身，将她的衣衫理好。

“哦。”姜卿脸上的红晕终于淡了，磨磨蹭蹭地下了床。

明语在念之苑为姜卿炼制了一方水晶镜，如水一般清澈透明。姜卿坐在镜子前，看着身后给他梳头的人。合衣躺了大半宿，月白的锦袍上竟没有一丝褶皱。冠带紧束，青丝一丝不苟。容颜绝色，眼中有着不出的柔情，一下一下的将她的发丝梳的整整齐齐。她想起第一次他为她束发的情形，心底暖暖的，柔软一片。

明语去弄早饭了，姜卿无聊便捯饬苑中的药草。她觉得这些成熟聊再不收就浪费了，于是她将所有成年的可以收的都收了，有种了一些新的。正在给这些新的种子和幼苗浇水呢，明语端着吃食进来了，看到她，笑着：“药王谷的药田供不上货了，至于你连我院子里的几株草都不放过。”

“药王谷的药田自然是供得上的，但是我院子里的草我也不想让他们浪费掉呀，话都凋了多可惜。”姜卿笑着回应他，见他回来，放下洒水壶跑过去抱住她，嬉皮笑脸地着。姜卿看着他，知他因为自己夸了徒弟几句，这人就醋上了。所以也顾不上种下去的药苗了，先哄好醋坛子再。

眼睛里对着幼苗们：自求多福吧，可爱们。

明语被她的态度取悦了，也不跟她计较了。只在心里记下了徒弟，很讨师父欢心呢，以后他也得好好教导才是。看吧，师父的夫君还是很善良的。想着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姜卿看她笑的怪异，问道：“笑啥呢，怎么感觉毛毛的。”

“有吗？很正常啊。徒弟那么可爱，为夫在想以后可以帮你代劳，好好教导他。”明语咽下嘴里的包子，面不改色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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